这时因兔子的晃动,我们同时看清那玉璧上刻着:‘受命于天,即寿永昌’八个印红吃透的大字。此时黄叔大喊:“三儿,那是传国玉玺。别伤了它。”我听黄叔一喊,忙收住下劈的三角架子。那兔子见我没有下劈,它抱住那传国玉玺复一抖落毛。说来也怪,我们几个眼瞅着它由大变小的从八郎坟那道石门的门缝里钻八郎坟里面去了。
黄叔我们见兔子钻八郎坟里面去了。我们均面面相觑瘫坐在这朱允炆的墓室内。良久黄叔搽了搽白毛汗道:“妈呀!咱们要发大财了。这传国玉玺在八郎坟里面。”我哭丧着脸道:“叔,还有那兔子。”黄叔起身过来替我也搽了搽汗道:“三儿,这蛇护人参妖护宝。既然它这里有传国玉玺,咱不能眼见到嘴的肥肉再吐了不是。”这时刘夫平站起身道:“三儿,黄叔、姐夫。不管你们怎么想,我先表个态。为了传国玉玺,我就是死在这八郎坟也值了。”黄叔拍了拍刘夫平的肩膀道:“这才叫爷们,三儿,往后学着点。“这时李洪元发话道:”我看这地方太邪性,咱们能弄多少弄多少吧。”黄叔看了看手腕上的夜光手表道:“现在才两点多点,洪元说的对。咱先把老皇帝给切了。虽然玉玺没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咱们再搜罗搜罗。”于是刘夫平再次支好了探照灯,我强起身也向老皇帝挪去。
这时黄叔再次把朱允炆的腿棒子骨重新给放回原位道:“对不起,对不起。您老大人有大量,别见怪别见怪啊。”
此时朱允炆的尸骨因有兔子的拉扯头骨早散落在了一旁。也只有那道黄绢的圣旨似乎还是很完整地扑落在棺材帮上。李洪元往前一冲喝道:“这死穷鬼,刚才他要撒手,那玉玺就是咱们的了。咱没得到玉玺,他也该受受罪了。”说着李洪元一锹便把黄叔刚给安上的腿棒子骨给铲落到地上。黄叔皱了皱眉道:“李洪元,他再德行不济。他也是皇上。皇上随便抖落抖落家底也够咱这样的吃喝一辈子的。你没看电视里的康熙微服私访记吗。那皇上出京就是一文钱不带,他随便摸个扇坠什么的那也是无价之宝。况且他又是失势的皇帝,说不上他身上就有三两件的无价宝带在身上。”我道:“叔说的对。这家与国全没了的皇帝,肯定挑重要的带几件在身上。除了玉玺,最起码也得有个皇帝私印啥的带在身上。”李洪元见黄叔和我如此说,他停下了本欲要再铲朱允炆腰部胯骨髋骨的手。
黄叔慢慢地从棺材帮上拾起那道洒落在地上的圣旨。当借着探照灯的灯光,我们均看到了那道用黄娟朱笔写的圣旨。但见上面写道:
出五服1后辈崇祯皇帝转世三儿开启。
黄叔道:“三儿,这上面有你的名字。”我道:“同名。”黄叔微笑了笑接着念道:
黄绢圣旨无圣皇,兢兢业业徒奔忙。
万里江山化乌有,黄袍早换褴褛装。
愧对先皇负宗庙,允炆血泪篆自伤。
制曰行制非圣旨,草书自传泪彷徨。
一袭袈裟和尚头,允炆无语泪交流。
身虽仍是先皇胄,帝王造化随波漏。
万语千言本自伤,念经数年旧难忘。
南京城头血横流,帝王从此不自由。
燕王朱棣好刁奴,抓住皇帝做囚徒。
囚禁数年衣食恶,允炆血泪将就过。
幸有法师舍头颅,换身袈裟出皇都。
从此身归狄荒处,数声佛号济孤苦。
老来苦晦倍忧伤,亲子文奎伴身旁。
忠臣早化忠魂去2,吾心枯寂性更强。
为求子孙能安乐,但将身世随身殁。
儿子文奎年不惑,3膝下孙儿十数个。
争来帝位又如何,不过三餐一床卧。
手复无兵又无权,望洋兴叹徒悲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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