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高伟要发火的情绪降了不少,语气平和地问道:“诸位卿家,有何高见?”
左丞相赵彦深作为百官之首,陛下询问意见不能不答,便主动上奏道:“臣以为以战逼降,具体当视情况而定,不过臣以为作好打的准备,莫多娄敬擅杀朝廷指派的大将,罪如谋逆不可姑息”
唐邕上前补充道:“陛下,如果选择要打,必须以快打慢,争取迅速解决晋阳叛军,为此需调集宜阳大军和邺城合计三十万大军,沿平阳一线北上包围晋阳”
白建和冯子琮等人附议唐邕的观点,高伟沉思一下问道:“你们都以为要打?”赵彦深等人这次意见倒是明确的保持一致,晋阳一战不可避免,主张趁叛军内部不稳迅速将其击溃。
高伟也没作决定,只是哦了一声,既没说不打也没说打,倒是赫连子悦开口禀告道:“末将以为还未到兵戎相见的地步,赵海此人末将听说过,此人与莫多娄敬私怨颇深,一见面就势如水火,末将以为赵海之死是私仇互殴所致,估计与段大都督不在晋阳有关”
“段韶,此刻离邺城还有几天的路程?”高伟问道,信使说段韶离开了晋阳,为了快速赶回邺城,一路上轻装急行。
“差不多还有一天的路程”刘桃枝在一旁答道,为了段韶的安全起见,关于段韶的行踪一直是个秘密,行踪一直被廷尉所掌握。
突然崔佑急冲冲走了进来,启禀道:“陛下,祖尚书请求面见圣上”高伟一听祖珽回来,当即站起身来,开口道:“快速速请进来!”本来说祖珽是明天回来,没想到今天就赶回来了,想来一定是听到晋阳方面发生的大事。
听祖珽回来了,赵彦深和唐邕对视一眼面无表情,过了一会儿在崔佑的带领下,风尘仆仆的祖珽走了进来,和以往相比黑了瘦了,原本祖珽能更早点回来,不过在洛阳时又生了一场大病。
高伟心想以后还是别让祖珽出去,再出去一趟估计这身子骨都折腾散架了,祖珽见了高伟后直接大哭起来,口中喊道:“陛下南征受伤,老臣恨不能替陛下承受,老臣痛心呐!”
看着祖珽悲痛的样子,高伟心中颇有些感动,虽然其中假装的成份也有,但是高伟心里起码暖和,怪不得世上帝王都喜欢佞臣,皇帝虽然是名曰是天子,但是到底是**凡胎,不可能受情绪波及。
“崔佑扶祖尚书坐下,地上凉小心腿”说完高伟又拿过一块靠垫递给崔佑,让他帮助祖珽垫上,祖珽又想表示感谢时,高伟摆了摆手表示免了。
“祖爱卿早到一天,想必知道了晋阳之事”高伟询问道,祖珽点了点头道:“老臣得到消息后不敢停留,立刻赶赴邺城,想要劝阻陛下不要动兵”
“这是为何?其他卿家都劝朕早发大军征讨”高伟奇怪地问道,祖珽听后看了赵彦深一伙人道:“陛下,建议用兵者其心可诛”
“祖珽,建议陛下用兵的是老夫,什么其心可诛!你不要口出狂言”赵彦深厉声反驳道。
祖珽不屑地笑道:“别人要说的话,也不过是其心可诛,要是你赵彦深说的,当夷灭三族才能赎其罪!”
“你……,陛下,老臣请治祖珽侮辱上官之罪,其言语口若悬河、敌视同僚、令人发指、胆大包天、肆意妄为……”赵彦深滔滔不绝编排着祖珽的罪行。
听着赵彦深的奏言,祖珽是面露不屑不值一顾,拿起案几上的茶杯品起茶来,高伟皱着眉头一拍案几道:“够了,朕的宣阳殿不是你们互相敌视的战场,谁再敢言语攻击对方,立刻罢官免职,朕是找你们商量的,不是听你们吵架的!”
“往后朕给宫门口放两把刀,谁要是没吵够,那就一决生死,放心谁要是死了,朕一定给他立碑修传,碑上写着某年某月某日,因为什么而死,死于何地,死者一定放心,朕时常会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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