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支舞!”
咸宜公主笑道:“六哥是觉得我跳的不好?”
甄王笑道:“绝无此意!琪儿心思奇巧,六哥刮目相看。”说着从袖中取出一物递过,笑道:“瞧瞧我给你带了甚么好玩意?”
咸宜公主接过一看,喜道:“哦!是我要的玳瑁胭脂盒!多谢六哥!”
陕王道:“琪儿可想出宫么?不如三哥接你到府里住几日?”
咸宜公主和陕王素来亲近,胜于同母兄弟,欣喜应是,却又讷讷道:“可是阿娘未必允准。”
陕王笑道:“无妨!哥哥去跟惠妃娘娘说。让你三嫂进宫请安时接你到府。”
咸宜公主点头笑道:“好!”
玉真公主忽然表奏,为泽王李义珣伸冤,许王李瓘兄弟下狱,一时朝野大哗,纷纷猜测明皇会如何处置。大理寺诏狱,一向关押王公亲贵,朝廷重臣,是以牢房之中设有桌椅床褥,并不苦寒。
慕容则站在廊道入口,煞有其事道:“京中素有传说,当日吴王李恪蒙冤下狱,在此被长孙无忌缢杀。吴王死前大骂,若是祖宗有灵,也教长孙无忌灭族。死后怨气不散,身影常现此间,多有狱卒看见。要不我就在这里等你?”
李延青微微一笑:“死且不避,你会怕鬼?说来鬼都不信!”
慕容则强笑道:“心存敬畏,总无坏处。”
李延青心知他有意回避,好教自己与李瓘说话无所顾忌,点头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泽川!”
慕容则笑道:“不敢当!李将军的心思,我可半分也猜不透。我在此处守着,你尽快罢,一旦宵禁,咱们还在这种地方留宿不成?”
李延青转身入内,径到关押李瓘的牢房之中。打开牢门,李瓘正坐在床上出神,乍见一个俊逸英武的少年站在眼前,如同惊弓之鸟一般,慌忙向后蜷缩成一团,大叫道:“你是甚么人!你你你别过来!”
李延青见他满脸惊慌,眼神却丝毫不乱,心知他怕遭人灭口,故意装出癫狂之态,直接道:“谁为你进言,陷害李义珣?”
李瓘一怔,眼有震惊之色。李延青又道:“也是此人,要挟赵氏母子,又献计毒死李义珣,以免翻案。”
李瓘气息微微粗重,嘴唇不禁有些颤抖,慌忙抿紧。李延青凝声道:“你一句也未反驳,看来果真如此。那人是谁?”
李瓘忽然抬起头道:“你为何问他?”
李延青道:“因为你有今日,全是拜他所赐。”
李瓘冷笑道:“难道不该是我咎由自取么?”
李延青道:“无缘无故,他唆使你陷害泽王,你兄弟二人多添一份爵位封邑,对他有何好处?况且他献计之后,你刚一动心,还未想办法,李义珣乳母赵氏就来为儿子求情免死,莫非是上天给你机会,助你成事?”
李瓘凝眉不语,渐渐平静下来。李延青道:“他提议毒杀李义珣,万一泽王暴毙,来日真相大白,你兄弟二人,当真只是削爵而已么?”
李瓘道:“你怎么会知道?”
李延青道:“你我宅邸相邻,登楼可望。若有人故意将此事透露给我,轻而易举。”
李瓘喃喃道:“你你是李将军!”
李延青默默点头。李瓘忽然双眼一亮,起身抱拳道:“听说将军是天子近臣,若我将此事如实相告,将军能否保我兄弟二人性命?”
李延青道:“我答应。若真有隐情,你二人或可保留宗室,不为庶人。”
李瓘点头道:“将军说得对。是我王府长史窦卢建,为我进言,说泽王李上金诸子只剩义珣,若能将他除去,主上定会教我弟李璆出嗣泽王。”
说到此处,李瓘偷偷查看李延青神色,见他并无怒意,才道:“当时我虽未驳斥,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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