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把剩下的饭吃个精光,也没吃饱,因为总共只有两碗饭,菜就更少的可怜。
“门呢,门呢,门到哪去了。”安竹抓狂的在后屋找门。
“什么门?”马望凤问。
“后屋的门。”
“没有就没有了,又不是掉了什么宝,叫什么。”马望凤说。
“门去哪里了?”安竹吼的撕心裂肺。
“哎呦,你是中魔了,这门没有了有么子关系,我也是天黑了才回来,都没发现,哪个晓得门到哪去了。”
“是大哥弄掉的,他讲那个锁坏了,门放那里太多余了,吃午饭的时候就把门弄掉烧了。”杜葵说。
“杜军狗屎粪在哪里?在哪里?”安竹怒火冲头,跑去杜军房间。
“大哥早就去学校了。”
“等狗屎粪回来,就是他的死期。”安竹放狠话。
“老天爷,马朝前生的这个女就是一只猛老虎,杜葵你们以后不要惹她。”马望凤说。
门没有了,安竹一夜未睡,迷迷糊糊等到天亮去上学。在学校,安竹也没心思听课,精神很不好,她把心事跟同学说了,同学送了她一只三个多月的小狗,名叫小灰,同学告诉安竹,要把小灰拴在屋里不让它出去见生人,这样晚上要是有贼,小灰会汪汪叫的。
安竹总算得到点安慰了,把小灰带回去就马上给小灰编了一个新的铁丝颈圈和一根新的粗麻绳把小灰系在后屋里。
“天啦,系小灰的这条麻绳不就是石研想勒死大哥儿子的那条麻绳吗,你怎么找到的?”杜葵惊讶道。
“你狗屁,你在说什么?”安竹说。
“我跟你说,石研想用这条麻绳把我大哥的儿子勒死。”
“什么?狗屎粪还有儿子”
“还没有,石研说,要是她怀了我大哥的儿子,就要用这条麻绳勒死。”
“那就没有了,你会不会讲话。”
“你这么凶干什么,不跟你说了,免得惹了你,反正我也不想说。”
“你说呀,跟我说石研姐姐的事,我不凶你。”
“是你要我说的,那我就说了。”杜葵紧接着安竹的话说,“并来我们是不知道的,有一次,我和大哥还有石研在山上除草,才除草没多久大哥就要我回去,我觉得好奇怪,然后我假装回去,找一个地方躲起来看着他们,结果我看到我大哥把石研摁倒,骑上去扒石研的衣服,结果我看到石研的肚子缠着这条麻绳,我哥问她缠着麻绳干嘛,她说要把狗种勒死在肚子里。
然后我就告诉了我妈妈,我妈妈猜石研会不会是怀崽了,因为我大哥经常跑后屋去跟石研睡。第二天我妈妈就带石研去城镇医院检查,结果没怀孕。”
“应该把狗屎粪勒死。”安竹说。
“你不会是讲真的吧,我们家都怕了你。”杜葵觉得安竹说的很认真,不像是说慌。
“你要是不想被勒死,最好马上告诉我你屋里的人都是怎么对待石研姐的。”安竹说。
“就那样对待呀,还能怎样对待。”
“那样是怎样?先说杜军那个狗屎粪。”
“我哥喜欢逗石研耍,就是摸摸她揪揪她呀,有时又蹬蹬她的头发或者脱了鞋用脚尖扫扫她的腿。”
杜葵边说边示范,并来是想把安竹做示范对象的,但她怕安竹,所以刚伸出的手马上缩了回来摸自己的脸又揪自己的屁股;又用手捏住自己的发尖向上一抬立即就往下一蹬,这样重复了三次;然后脱了左脚鞋,用脚趾在右脚小腿上像扫灰尘一样这一下那一下的,杜葵示范的很是生动。
“狗屎粪真是个猥琐的变态,”安竹憋住火问,“还有没有其他的?”
“应该没有了,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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