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也是个好说话的人,只要不冤枉我,你们什么事需要我帮忙,我说什么也会帮的。”刁大银怕刁大娘真咽气了,刁大和更会砍了他,“哈巴,您过来,来爷爷这里,你说是爷爷吗,你说说看是谁?”哈巴不明白刁大银的问话,愣愣的望着刁大银。
“刁大银你不要吓唬这孩子,也别害了这老人的性命,天在看,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是会遭报应的。”顾清柔说。
“怎么成我害人了,孟大娘您听听,我真是倒了十八辈子的大霉也不为过,您说我冤不冤,人善被人欺,这是个什么事什么事,我得去村里找个说法去,不信就没天理了。”刁大银怕刁大和回来,便赶紧溜走了。
“唉这事可怎么办,这畜生是不会认的。”顾清柔见安竹安途来了,又说,“安竹,快帮婶婶去山上找刁叔叔回来,石墨一个人找,怕难找到,安途你在这里耍,等安竹回来。”安竹领命后,奋力奔跑,一秒都不敢耽误。
这边,刁大银却从村里聚集了一些老人c不爱干活的c游手好闲的人在歇月塘边,因为这时候能干活的人都上山下田去了。刁大银站上歇月石讲话,自以为有领导的风度,“我冤呀,”刁大银把自己的冤屈诉说了一遍。
雷凤凰闲着无聊,正想找个人聊家常,她正来到离歇月塘最近的卫家找孟英婆闲聊,好打发时间,没想塘边竟聚集这么多人,又看到歇月石上刁大银那滑稽的丑态,雷凤凰觉得自己就差点错过了一场好戏,幸好自己来找孟英婆。
她往人群中挤,并说,“难怪村里没见一个人,都跑在这里有么子事?”她不停的问:“出么子事了?出么子事了?”
围观者都在细细分析刁大银的话,没空理会雷凤凰的话。
雷凤凰听完刁大银的话,恍然大悟似的自语:“哎呦,这种丑事就不要大白天的在这里讲,丢了你们自家的丑,这个刁大银大把年纪了,也是个不懂事的,这种丑事到处跟人讲。不管冤没冤枉你,反正都是你刁家的丑。”
刁大银看见雷凤凰也在下面,正想走到雷凤凰那里去申冤,没想,石墨与安竹正跟着刁大和路过歇月石,刁大银便赶紧说:“大和,你是回来了,我是有冤没地方诉,我跟你说,我呀,真是被你们冤枉的苦,我”刁大银恶人先告状,瞬时泣不成声。
刁大和满脑子疑问,没有受这里的影响,步子没停,直往家里去,那一群看众也跟了去了,只有刁大银依然在歇月石上警惕着刁大和有没有来找他算账。
“这讲的什么什么”刁大和回到屋了解情况后像入魔一般抓狂咆哮。
“贱货”刁大和对着哈巴吼,揪住哈巴就往墙上摔,哈巴撞到墙上反弹随之倒地,木屋震动,灰尘飘散,围观的人都吓得退出屋子散在门外。
“那个下了这个贱货,这个贱货又搞了个畜生,妈的,全是不是人。”刁大和指着哈巴骂完,操起斧头就往歇月塘去。
刁大银看到刁大和狰狞着不杀人不泄恨的面目朝自己奔来,顿时腿软c恐慌,全身僵住,像等死的小羔羊,已没有求生的。
“这会子要出人命了,刁大银还不跑,还在那等死。”围观的人碎碎念念,嘈杂不歇。
刁大和跃上歇月石对准刁大银下身就是一斧子,刁大银惨叫一声,向右倒地,刁大和继续补上几斧头,除了连连的惨叫声,还有斧头砍进石头的刺耳尖声,鲜血蔓延歇月石流入歇月塘。
围观的人谁都不敢近前劝阻,也像是没有生存等死般的看着,刁大和砍完人返回,从他们身边过时,他们不敢呼吸不敢眨眼,怕细微的声响惊了这砍人狂魔。待刁大和走的不见人影后,围观人突然慌乱,胆小的就跑开了,胆子大的在这守着,有的去找能帮忙的人。
刁大和砍完刁大银后,又回到屋里,揪住哈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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