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祝修说愿意立下血誓,余连屠心中一喜,如果真坐实了桑炎珏送慕清蓉离开一事,那么这次就算不能将桑猷从宗主的宝座上拉下来,也能从桑猷身上狠狠的咬下一大块肉来。
“那你立誓吧!”桑炎珏忽然开口,语气平淡的近乎冷漠。
祝修听到身后传来的熟悉声音,苍白的脸色更加苍白,心头狂震。
祝修清楚宗门内的形势,知道余连屠一直与桑猷不和,这一次突然被刑堂擒拿,直接被逼问阵法一事,他听余连屠问话,其中多多少少有让他往桑炎珏头上扣黑锅的意思,他误以为这一次只是余连屠想要利用他打击桑家父子,便心领神会的将一切扣在桑炎珏头上,哪知道桑炎珏竟然就在他身后站着,把一切听得清清楚楚。
如此一来,事情就超乎了祝修的预料,他其实根本没有立血誓的意思,他先前说愿意立下血誓,只是在向余连屠表明他愿意配合余连屠对付桑家父子。
可余连屠让桑炎珏在这里看着一切,让祝修有些无法确定余连屠到底是怎么想的,不过余连屠怎么想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如果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必然要立下血誓。
血誓这东西不能轻易立下,一旦立了血誓,事后有所违背,下场必然极其凄惨。
现在有余连屠与桑炎珏盯着,祝修立血誓时想钻漏子都不可能。
如果不能钻漏子,祝修要么硬着头皮立下血誓,然后因违背血誓死掉;要么老实交代清楚一切,然后被宗门处死。
祝修不想死!
“少宗主救我!余连屠那狗贼逼我诬陷你!”
余连屠心头窝火,麻痹的,把老子当傻子吗?你自己不安好心诬陷桑炎珏,还特么往老子身上扣屎盆子,是当老子纵欲过度提不起枪吗?
桑炎珏眼中寒光一闪,都这时候了还想着挑拨离间,还特么是这么简单粗暴弱智的挑拨,你特么是不是先前骗得了老子,就觉得老子是个弱智傻哔?
“祝长老这是什么话?余堂主拿刀逼着您诬陷我了么?我看的清清楚楚,他可没拿刀威胁您呀!”
祝修心里狂骂,草泥马哔你是瞎了还是傻了?!老子胳膊都特么被剁掉了,你丫居然说他没拿刀威胁老子?!有你这么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吗!
桑炎珏冷笑着继续道:“再说了,祝长老,您让我救您,您这说的,好像是余堂主要杀您似的,余堂主不就是让人拿剑剁了你一条胳膊吗?又不是不能接上去,您至于这样吗?再说了,余堂主只是想问你一些问题,你如实回答不就行了?”
余连屠同样冷笑道:“祝修,老夫忝为刑堂堂主,你公然辱骂老夫,以下犯上,乃大不敬之罪;你诬陷老夫逼迫你诬陷他人,乃栽赃陷害同门之罪!你挑拨老夫与少宗主,乃离间同门之罪。这三条罪状,老夫给你记着!”
桑炎珏故作惊咤道:“哎呀!祝长老,怎么这么一小会儿您就已经犯下了这么多罪行?这样算来,您平日里犯下的罪行,岂不是罄竹难书?天耶,没想到祝长老你平日里看起来忠厚老实,实际上竟是一个罪恶滔天的败类,真是宗门不幸!宗门不幸呐!”
桑炎珏朝余连屠拱了拱手,道:“余堂主,对于这样的败类,我觉得还是多上点刑罚比较好,免得这败类满嘴喷粪,不吐一点实话。”
余连屠颔首,道:“长胜,再剁他一条胳膊!”
祝修身侧的执法弟子当即挥剑,将祝修的右臂斩断。
祝修再次开始了惨嚎。
余连屠皱着眉挥了挥手,道:“把他嘴堵上!叫的也太难听了!”
那名挥剑斩断祝修胳膊的执法弟子还剑入鞘,俯身捡起一条胳膊,扯掉上面的衣袖,塞到了祝修口中。
看着祝修呜呜的嚎不出来,余连屠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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