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听庭眼睛睁的溜圆,这个流氓居然还敢出现在她面前,好啊好啊!
笛冠可不管那么多,他也毫不在意枫听庭那吃人的目光,依旧笑得没心没肺,懒洋洋的从椅子上爬起来。
“你怎么来了?”一把笛冠拉在一边,白蒲扶额。
“想你了呗!”笛冠不羁一笑。
“”白蒲无语,笛冠就是这样,有事没事就要和他说这些恶心的肉麻话。
“你没看见我有事要办?”白蒲闷出一句话来。
“看见了,我来帮你嘛!”笛冠笑着又来煽情,“我怎么舍得让你一个人?”
“”白蒲都要吐了,笛冠啊,他还真是不嫌事大。
“你来做什么啊?那姑娘你没看见啊?”白蒲真心无语了。“她那眼神都要把你吃了!”
“”笛冠闻言拧了拧眉头,看了一眼吹胡子瞪眼的枫听庭,沉吟了一会儿,用一种十分沉重的语气说,“可那要怎么办呢?唉,都怪我,天生能桃花债”
“!”我去!白蒲真想一剑劈了他。
柳如轻轻咳了一声,意思他们两个不要一直咬耳朵了。白蒲回头拉着笛冠向泯青神等人行了一个礼。
“这位小兄弟”泯青神微笑着打量着笛冠,长相还算清秀,人有些流里流气,不过虽然形象猥琐,眼睛却十分明亮。这种人——泯青神直觉觉得,不一般。
不要小看那些看似无赖的人,这个道理泯青神一直奉为真理,刘邦是无赖,他却成了千古帝王;李白无赖,却成了世人口中颂扬的风流不假真性情;还有许多官员无赖,却在官场混得风生水起好不得意。
泯青神永远都记得小时候他父亲给他讲的一个故事。
泯青神是南方人,他的父亲是个的农民也是个编箩篮子的篾匠,泯青神的父亲不认得几个大字,却告诉了泯青神“人生”这个大道理,泯青神的父亲曾经这样说:
爹我以前做农活向来是要仔细端正的,比如说插秧,每一次我都要仔细的把歪掉的禾苗扶正,把浮在表面上的禾苗插入泥中。我一直觉得,慢工出细活,我做的好一些收成也会多一些。然而有一年,因为家中农忙,你那几个表哥来帮爹我插秧,个个流里流气,禾苗插的东倒西歪,还有的根都浮在水上。爹我心中又气又急,心想这个田的禾苗一定是废了。谁知道几天过后,爹不报期望的去看田,大吃一惊的发现禾苗竟然越长越好!绿油油的一片!而爹自己插的秧反而因为根埋太深,叶子发黄。这个事情让爹想了很多。如今爹告诉你,只是想让你知道,这个世道,有些方面就是那么不公平,有时候该的你偷奸耍滑,你就不要去白受罪。这人啊,哪有人会在乎你的中间(过程)有多尽心尽力?人家只在乎你的结果而已(因为泯青神他爸是个不识字的农民,所以“过程”是作者我的语言)。
这是启迪了泯青神一生的故事,泯青神想想他父亲的那些话心中便有些堵却又无能为力。
“您好您好,我叫笛冠。今年十七岁,未婚,也没有婚约。”笛冠笑嘻嘻的和泯青神打招呼。
“哦?”泯青神一笑,“小兄弟说话可真幽默。”
柳如委委(没有打错字,委委笑装模作样的斯文的笑)一笑。
白蒲无语——他就知道笛冠肯定会说些雷人的话!
“不要脸。”枫听庭嗤了一声。
“呃”
在场众人一阵沉默。
“”白蒲默默在心中为笛冠烧了高香。
泯青神虽然还是微笑的,不过表情有些尴尬,他奇怪的看了枫听庭一眼,这几天相处他也摸清了枫听庭的脾气——她一个心直口快的女孩子,脾气有点冲,但是很开朗,不过一般不会去主动招惹别人,今天却对面前这几个少年不怀好意,莫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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