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走了一条远道,避开了三轮山。
对于三轮山,江海有一种莫名的紧惕,外围的妖兽已是如此厉害,内围的妖兽又会妖到什么程度?为什么这些厉害妖兽没有发动对人类的攻击——它们对人类似乎没有半分好感?
这些问号一直塞在江海的脑子里,江海想一时也不会明了,也就不再想了。
“哇噻,看不出你长成这样,还有人想服侍你!这人得多不开眼哪!”天行童一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架式。
“多不开眼的总是你!我好歹也算得上有点帅对吧,你怎么就这么没眼力呢!”江海也习惯了被这妖怪一样的器灵狂怼。
“哎,不幸啊不幸。”天行童摇摇头。
江海只顾往前飞,也不理天行童。
天行童大感无趣,“你不能配合一下,问问为什么不幸么?”
江海笑道:“偏不遂你愿!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天行童翻着白眼:“吾们器灵没屁可放!不象你们那般臭!”
江海哈哈一笑。
天行童一想刚才那话好象是自己骂了自己一般,不禁气道:“说你不幸还真是不幸,这么些年,没见你和女人在一起睡过!太那个那么了,你这种人,是不是性格扭曲?”
“我呸!”江海笑道,“你想打击我我偏不气,不气不气不气,你奈我何?!难道姿九郎那种逼着女人办事的货,你愿意天天看?我怎么觉得你才是性格扭曲!”
这番话说完,江海蓦得脑子里出现了几个身影,有点走神。
天行童撇了撇嘴,“哎,这么冷,还是回去睡睡。”
江海对这位完全不靠的话语已相当不陌生,笑笑继续飞。
几年时光,苒苒而过。
“春风吹绿山原,秋雨打落残红,一抹斜阳如醉,此生莫负少年。”江海看着这山水风光,淡淡吟道。
“别装墨客骚人了。”天行童见天色尚好,空气清新,钻出了它的小屋,“搞得好象是个暖男的样子。”
江海被噎了一下。
“只是你的话从来就象冰一样凉。”江海很无奈。
“刚从高原那边飞过来,没办法,有点寒意正常滴。”天行童一脸春风,兴致颇高。
“你好象又厉害了一点,你在你的小屋里搞什么鬼?”江海觉得天行童的功力似乎与时俱进。
“吾有什么鬼?!你才有小鬼!你的那妖里妖气的幡里才有这些东西!吾是看这天色山光俱佳,怕你孤寂寥落悲伤,故出来和你说说话。”
“你学文人雅士说话,风景立刻变得古里古怪。”江海暗暗打击天行童道。
“说话怎么就这么酸呢?!本童子天造地设,何等智慧何等才华,哼哼,哈哈!”
江海默默翻了一个白眼。
这几年,江海也不是只赶路,在路上这些时日,江海用心制了几种符箓,一试之下,果然很有些意思。画符这种事情,一旦陷进去,就象喝惯了酒咆惯了药一般,难以停手,江海按自家师父所说,已经将爆破符、飞行符、障眼符、攻弑符、守御符都制了出来,甚至还包括毒符,并且品阶还都不低。画符强调的心识的修为和心境,江海在制符的过程中,心识和神识的修为进一步精进,这些符再加上精研法阵,江海想,只要有些时间布下法阵,就算是普通的道君境修士想要攻进来,不死也要脱几层皮了。
浑天国。
荡云山。
“师弟!你不服我没关系,任德贵德也不够,贵也没有,但你必须听师父的教诲!”任德贵向对面的人说道。
这任德贵对面之人,面如青玉,眉如弯月,眼若晨星,一身雪白长衫,翘着二郎腿,左手一把轻羽玲珑扇,右手却往嘴里塞着蒸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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