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此时附和道:“六哥所说极是,姑娘这朋友也是相当有故事之人啊。不知姑娘可否掀开纱帐,让我等一睹天颜?”
“七皇子有所不知,我家姑娘如没有发现合适之人,是不会掀开纱帐的,听说六皇子棋力惊人,不如和我家姑娘手谈一局?”那黄莺一般的声音适时响起。
“不知可否向姑娘讨教?”上官雨润道。
“然。”帝女花道。隔了粉红纱幕,这女子脸色朦胧,竟也有一番动人之美,那声音听起来让人不自觉地放松而舒适,如一缕春风在耳。
自有侍女马上拿了围棋棋盘和棋子,一众公子哥在下面为上官雨润打气。
“公子请先行。”帝女花道。
“姑娘不看棋盘吗?”
“自有人将公子所下之子传音与我,我会将所下之子告之侍女,还望公子指教。”
上官雨润见这帝女花这等作派,心下有些不满:这也太不把皇子放在眼里了吧。这可是你自找的,不能说我欺负了你!
当下笑道:“承让。”
上官雨润即刻落子,不想帝女花听得传音,即也传了音给侍女,双方在棋盘上我来你往,开始时都是落子如飞。
弈棋也如战事,很多时候拼的是一种气势。
上官雨润的棋力在皇子里是最好的,并且就算是大国手,也是看好他下棋的悟性的。此番弈得极快,也是不想让帝女花想得太多,毕竟这是有时间限制的对弈。哪知才到布局,帝女花弃边角不顾,棋子如天女散花,看似没有关联,我行我素,实则暗中互有因果,上官雨润想攻,发力却又总是觉得不够猛烈,要围地又觉得太过平常,一时有点难办。
再行得几着,进入中盘,帝女花散落的子力不知不觉地发挥了威力,对上官雨润东边角上的一块棋发动了整体进攻,上官雨润怕帝女花经营中腹,边逃边瞄着浅消,帝女花又进击上官雨润西边的数子,上官雨润见帝女花攻势凌厉,也迟缓了下来。
再行得数十着,上官雨润两条巨龙都被缠绕攻击,看看形势已无可挽回,眼睛蓦得精光一闪,又暗了下去:
“姑娘棋艺惊人,雨润认输。”
“公子这一等一的人间风度,小女子也好生佩服。只是有规矩在先,小女子自去休憩了。”帝女花道。
“规矩不是人定的吗?为什么不能改改?”上官秋野的嚣张气息从话语里飞出来。
气氛骤然紧张。
上官雨润没有说话。
那黄莺一样的声音笑道:“七爷是有风度的人,我家姑娘周游天下,自需列出规矩,否则怎能到得帝都?”
“你又算是什么人!今天七爷我就是要看看这帝女花,你又待如何?”上官秋野的声音越发蛮横。
台下的公子哥儿都在兴奋地看热闹,这种热闹传出去可是有份量的,在同济中都可以赚个名头。
江海很烦这个上官秋野。
但这个时候打抱不平的心思得收起来,江海想。
神马混蛋!
大不了一命换你一命!
江海的性子一旦认准了,就算你是天王老子,我也要撞你一头!不就是个皇帝的儿子吗?不是从人肚子里出来的?牛b个屁啊。
江海不动声色。
会咬人的狗不怎么爱叫唤。
人贵言微!
“我能拿七爷如何,不过你的侍卫中能有一人能敌得过我家姑娘小半个时辰,那姑娘就会掀开轻纱罢!”那黄莺般的声音没有半点波动,听不出喜怒。
上官秋野对后面使了个眼色,就有一侍卫直接飞身而下,一拱手:“姑娘,怎生比法?”
皇宫里的侍卫哪有庸手。
“简单,你站在那里,接我的招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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