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平快速地脱光了站在林白氏面前。
林木氏抓过手边的那根柳条棍,站起身来,把脸贴到楚平的脸上,冷冷地说:“把手放在脑后!不管我做什么,都不得反抗不许叫不许吭!明白吗?哼哼,你知道违背我的后果,就算林富贵,也救不了你!”
楚平闻到了林木氏身上的脂粉味,香得很凶残。
楚平的下巴被柳条棍顶成了一个仰角,这样他的视线只能看着头顶的房梁。
但楚平可以清楚地听见林木氏的呼吸很不均匀。
身上还有很多灰尘和铁屑,奔腾的汗水在楚平的前胸后背冲出了不少黑污的小道,多年的超强度的锻炼使楚平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两片胸肌六块腹肌都在摇曳的灯火中异常清晰,更发达的是他的腿部和腰背部的肌肉。楚平感到冰冷的指甲静静地划过他的,捏着他腹部的皮肤,然后抓住了他的紧张的臀肌,楚平觉得自己的腹部胀得厉害,托着后脑勺的双手已全是汗水,而自已要拼命阻止另一个致命的位置发生变形的事情,自己的神经绷紧得象马上就要断掉。
好在这时候林木氏的柳木棍适时地打在了楚平已经得铁紧的屁股上。
“做了个大师傅,了不起吗?”
“敢不听我的?你这个臭小子!”
“我不给吃不给你穿你能活到现在?打铁?打个鬼!”
“故意不擦不洗就过来是吧?以为你臭我就不打你了?”
“好好,你骨头硬了是吧?”
每一句话都伴着柳条棍的挥动,抽打在皮肉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楚平有些怜悯这个半老的老女人,就这么站在这里放给她揍,她也累得这么气喘吁吁。楚平知道自己身体上已出现了很多凸起来的印痕,但这种疼痛比起红亮的烙铁拍在身上,并不算什么。
终于停下来了。
“为什么不叫?为什么不叫?为什么不叫?”林木氏把柳木丢在地上,一只手拼命地拉扯着楚平的耳朵,让楚平的视线和她的眼睛对视。
楚平紧紧抿着嘴唇。林木氏头发散乱下来,脸上也全是汗珠,她象什么?楚平心里想,象一只发了疯的母兽。
“把我的衣服脱了。”林木氏的眼光锋利得如同打磨很亮的匕首。
楚平没有动。
“给我脱!”林木氏压低了嗓音,但这三个字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咬出来,楚平闻见了这几个字里的血腥气。
楚平依旧没有动,牙齿硬硬地扣着咬肌,使他的汗津津的脸有点狰狞。
楚平脑袋里终于“轰”地一响。
原始的欲望如同万丈飞瀑而下,所有的恐惧c忧虑c犹疑都粉身碎骨。
两个人汗如雨下。
楚平终于站到了床边的地上。
林木氏森冷的目光狠狠地看着楚平的眼睛,楚平觉得这眼光如果是利剑的话,他已经死了很多次。
“啪”——林木氏扇了楚平一记响亮的耳光,突然觉得四周的青蛙都象是睡着了,房间里静得能听见心跳。
女人的眼睛的光慢慢失去了锐利,变得极其复杂,有愉悦?有后悔?有侥幸?有满足?有痛苦?有愤怒?有解脱?有失落?有无助?有讥诮?有无所谓?有有所谓?
楚平看不明白,一个人的眼光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种情感?
这个很少出现在林家大院里的女人,刚才的所做所为让楚平完全摸不着头脑。但自己刚刚进入了她,这是事实。虽然这分明是这个女人引诱或者是胁迫他,但如果林富贵知道的话,他真的会扒了自己的皮。
“滚!”林木氏低喝道。
楚平如蒙大赦,赶紧套上裤子。
“下次如果你敢再这样不洗干净就进来,我就用剪刀把你下面的那玩意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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