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苟家湾的村民都在,除了外出打工的。你可以问问任何一个村民,卓卓这个婊子和多少男人媾合过,人数足有一只手吧。”
门外的一切,卓卓透过门缝,看的清清楚楚,也听得明明白白。听了苟治的话,她的一颗心沉了下去,仿佛深秋飘落在池塘的枯叶,风吹雨打后,终要归寂于池底。
难道这就是她宿命?她有不甘,却无能为力。
因为她确实曾经和五个男人睡过,虽然那是发生在无奈的人生困苦中。
她的眼泪流了下来。
苟治大喝一声:“九斤,你过来。”
人群中走出一个瘦高个,快步走了过来,说道:“村长,有何吩咐?”
苟治道:“上月初四,你是否睡了卓卓?”
九斤红着脸,讪讪道:“这个那那天。”
苟治厉声道:“别这个那个了,有还是没有?”
九斤低声道:“有。”说完,垂头站在在一边。
村民中有个妇女怒目看着九斤,应该是他的妻子。大声道:“我就知道,你这个花心贼没有好心,一定和那个婊子有一腿,不然怎么这么好心帮人家修房子”
苟治继续道:“狗剩,去年十月下旬,你是否也睡了卓卓?”
人群中走出一个穿着寒酸的青年,黑瘦的脸,身材倒也健壮。那人笑嘻嘻道:“回村长,确实有那么一次,那是去年十月十三,我清楚记得这个日子,那天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一天,呵呵呵呵”
苟治再继续,说道:“苟佑良,去年六月”
天无弃已不想听,也听不下去,身体一动不动,僵硬如铁,直直地立在那里,仿佛一块雕塑。
卓卓站在门后,早已泪流满面。
忽然,她用力拉开了门,走了出来。
众人的眼睛一亮,齐刷刷看向她,苟治也停止了讲话。
尽管卓卓还没有洗漱打扮,泪眼汪汪,但不失娇艳。这种梨花带雨伊人泪,衬托她凹凸有致的身躯,却别有一番风情。
好几个捕快没想到出来的竟然是一个美人,“咕咚”声响,吞下几口口水。暗道:“没想到这么一个穷乡僻野,竟然有如此尤物,难怪会引起男人争夺,确实值得。”
众人看她的眼神,有鄙视,有怒目,有欣赏,有贪婪,也有同情。
卓卓停止哭泣,大声说道:“我确实和多个男人睡过,但每一次都是被逼无奈。我房子年久失修,将要倒塌。上月初四,九斤帮我修葺,我无钱无粮,无奈何。去年十月十三,正值秋收,来日即将下雨,我一个人,身单力薄,无奈请狗剩帮忙。去年六月,夏收之际,雨季提前,不得已请苟佑良帮忙但你们这些男人,一个个人模狗样,像苍蝇一样围着我转。每次见到我无能为力之际,不仅不帮助,还总是以此要挟,想逼我就范。我新糊的窗纸,第二天就会被人捅破。我房年久失修,每到下雨之际,屋里也下着小雨。屋上的瓦片,不就是你们扔石头扔破的吗?我们是一个村的,都是左邻右舍,为什么你们这么对我,欺负我一个弱女子”
人群中传来声音,“你自己招蜂惹蝶,还埋怨村民。反正你用肉体交换过,就是卖。”
“这和妓女有什么区别?”
“别看她长得漂亮,就是破鞋一个,恶心的女人。”
“”
她没有理会这些声音,也没有争辩。
一种莫名的痛在天无弃身上蔓延。
他想起年少时,在十万大山的南水林村,他还是奴隶。每天,都有干不完的活,若有偷懒,皮鞭伺候。作为奴隶的女孩子,则更为痛苦了,奸c杀c辱c骂,奴隶主可以任意处置。
想起当初,活着,也不过是为了一日三餐。
卓卓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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