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选择是对的,在自由城邦,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找到一席之地而不必担心遭受迫害。”
“还有。”秦冲尴尬地咳嗽了两下,红着脸说道:“我带来的那个孩子,并不是我的旅伴,我们是在半路上遇见的。”
“什么?”执政官皱起了眉头,屋内的其他客人也拉下了脸,第一个谎话还属于可以谅解的范畴,连续说谎,给人的印象实在太差了。
“您说那个面部受伤的男孩?”希里耶斯冷淡地问了一句。
“那么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秦冲红着脸道:“请听我解释。我是在路上遇见这个孩子的,当时,这个孩子浑身是伤,尤其是脸部,有许多可怕的刀痕,我想要帮助他,带着他一同前往萨鲁尔城求救,但是这个孩子在发现我是东方人后,哀求我,让我不要告诉别人我们是在路上遇见的,他说有人在追杀他,萨鲁尔城内外也有人在搜捕他,他请求我,让我对别人说,他是我的弟弟,这样他才能安全地进入萨鲁尔;我见他说话语无伦次,觉得这孩子一定是遭遇了什么巨大的变故,让他的精神都不太正常了;便想把他强行带走。只是,这孩子见我不答应他的请求,竟然死活不愿意随我离去。为了拯救他,我只得答应了他,向萨鲁尔城的各位说了谎,我对此感到很愧疚。”
刀痕是熊孩子自己划上去的,秦冲知道熊孩子心狠手辣,只是没想到他对付自己同样一点不手软。
一个贵族说道:“听说在城外的一个小镇里,遭遇了可怕的强盗复仇事件,这孩子不会就是遇到那伙穷凶极恶的强盗了吧?”
“也有可能是地精!这些家伙最野蛮!”
执政官点了点头,脸色缓和了下来:“如果是这样,那么,您的谎言不但是可以理解的,而且是高贵的。”
他回头问一个下人:“那个孩子怎么样了?”
“正在里屋休息,他的伤都是皮外伤,并不致命。”
呼,看样糊弄过去了。秦冲暗暗松了口气。
“哼,说了半天,原来你满嘴都是谎言。”
屋内,一个贵族冷笑起来。
执政官皱了皱眉头,向秦冲介绍道:“这位是安提斯·皮特阁下,萨鲁尔城的法务官,请不要介意,他有些直白。”
秦冲尴尬地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但安提斯却并不打算这样简单地放过他。
“从刚才起我就开始怀疑了,你说你是东方人,但说来说去,也不过只有肤色和他们一样罢了;我想,只要弄到些特殊的诡异魔药,任何人都可以说自己是东方人,不是么?”
执政官淡淡地说:“这样怀疑一位客人可不好。”
话虽如此,但他也没有表现出什么明确的态度,秦冲恍然,仅凭肤色,的确容易让人怀疑,执政官不好直接质问,有个人出来问,倒不是一件坏事。
他想了想,道:“我可以保证”
“任何人都可以保证。”
“我并未要求什么”
“你没有,但不是每一个人都能获得执政官的款待,或许一个流浪汉,也可以通过这种方法混入上流社会——请不要误会,我并不是在指您,您显然是受过教育的。”
秦冲尴尬地张开手:“那么,我不知道,我要怎样做,才能消除您的疑虑呢?实不相瞒,所有来自东方的物件,都已经遗失了”
几个贵族脸上露出了怀疑,秦冲也不是不知道这种说法破绽太大,但他别无他法。
“这个简单。”
法务官冷笑:“您说自己来自东方,那么,东方总该有自己的语言,还有文字吧?您应该不会说,东方的语言恰好和帝国一样,对么?”
他伸展了一下身子,调整了姿势。
“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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