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心关乎父亲性命,我不解,便打开那信”
她不再言语,只是目光濯濯看着苏慕诚,苏慕诚从那双眼睛里看不出其他东西,半晌后,他挥了挥袍子对三姨娘和苏颜两人:“你们先退下,我有事与锦儿说。”
“老爷!”
“父亲!”
三姨娘与苏颜同时出声,那声音仿佛是担心苏锦出什么事情,但是苏慕诚一点没有商量的余地一般,直接出声:“退下!”
两人均是惊了一惊,苏颜看向三姨娘,看到三姨娘微微摇头,两人行礼离开。
待两人离开,苏慕诚挥手便关了房门,这个时候她才有些急切的说到:“锦儿,那信,真是你送与父亲的?”
苏锦认真点头:“军中有奸细,父亲又要凯旋归来,我心里害怕,万一那奸细在父亲归来途中做了什么,那父亲岂不是危险,女儿心下也没有主见,又害怕这是个阴谋,两下为难之时,七皇子便出现了。”
苏慕诚眉头紧蹙,等待着苏锦的下文。
苏锦微微抿了抿唇开口:“七皇子说,若我答应他一个条件,便帮我验证这信的真假。“
苏锦重重叹气:‘事关父亲性命,哪怕是个万个条件女儿也得应了,何况一个。”
苏慕诚向来冷酷的眸子慢慢被暖意融化,那张同样不苟言笑带着沙场之人男子气概的脸上,也有了些裂痕。
苏锦却笑着说:“父亲不必担忧,七皇子也不过是要女儿帮他演戏罢了,挡住皇上想他赐婚的事情,又救了父亲,女儿何乐不为呢。”
她似乎是在宽慰苏慕诚,可是苏慕诚却觉得心中对她愧疚更甚,是自己对不起浅白,没有照顾好他们的孩子。
苏锦继续开口:“父亲,女儿原先骄纵调皮,不知父亲在外艰苦,如今猛然醒悟,父亲每日生活在刀剑之上,若是女儿再不醒悟,便是对不起父亲。”
苏锦嘴上这么说着,心里也在发誓,这一世定不会再让父亲因为自己蒙羞!
苏慕诚哪里不清楚苏锦这些年如何骄纵,可是心里念着她是自己和浅白的孩子,自己又未曾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所以一直放任着,如今听得苏锦这般说,心里不知是何滋味。
“锦儿,这些年,是为父对不起你。”
苏慕诚七尺男儿,沙场之上受再重的伤都未曾喊过一声疼,此刻却是热泪盈眶。
苏锦面上笑着,心里却是流着泪:’父亲,锦儿如今明白了,何为对错,不会再那般做错了!“
足足两炷香后,苏锦离开书房,苏慕诚独自立在书房,目光透过窗户看向远方,眸子带着难忍的痛楚,只听得他喃喃道:“浅白,你何时才会原谅我”
未曾有人回答他,只是风吹过,窗前柳条依依,一如从前,只是再没那个人含笑回望了。
是夜,月朗风清,苏锦却难有睡意,轻轻起身,她静静立在窗前,眼神悠远望向远方,不知道看向哪里。
微风吹起她的发丝,有一些贴在脸上,让她看起来有一种朦胧的美,若有人看到此时的她,定会发现她的目光中含了太多的东西,让人看不真切,却又能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痛苦和恨意。
“这场梦竟事做的有些久了”苏锦嘴角浮起一抹苦涩的笑,自言自语一般说到。
忽的看道远远一处阁楼有光,苏锦眸子微微一紧,半晌后一抹悲伤在眼底消散。
该是父亲想念母亲,又不敢前去见她,才会在两人曾经待过的穆浅阁睹物思人吧。
想到母亲,苏锦的眼神变得悲伤而又愧疚,在这个梦里,她不敢去见母亲,前世未曾做到女儿的本分,母亲却为了救她惨死山崖。
若是父亲和母亲和好苏锦突然被自己脑中的这个想法笑了一笑,但是紧接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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