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绿色的眸子里散发着惑人心魄的东西。
以致于我连他什么时候把项链戴在我脖子上的都不知道。
亮紫色的钻石吊坠垂在脖子上,不偏不倚刚好停在锁骨的正下方。深紫色丝绒的深V礼裙,本就将我胸前的沟壑尽显无遗,再加上这块石头无疑成了点睛之笔。
气氛怪异的有些微妙,老堂主端着茶杯轻咳了一声,“丫头,今天你就做阿琛的女伴,跟着老头子我,一起去瞧瞧那些石头,顺便让我检查检查你们这段时间的功课到底做的怎么样。”
我懂了,他这是在撮合我和阿琛。
所以连座位安排他都是让阿琛跟我坐一辆,他自己单独坐一辆。
我点头,真真地被眼前的东西惊住。
南非的夏末会比云城稍微燥热一些,丝绒的裙子,本来就热,再加上我心浮气躁,额头上一直在出汗。
大概阿琛瞧见了我额头的汗珠,不动声色地将空调又调低了几度,同时从胸口扯出一条素白色的手帕递给我,“擦擦。”
我一愣,紧抓着裙摆的手突然僵住。
他见我不接,尴尬地将手帕收回去,“你可能不记得,五年前,你第一次被师父的人抓过来的时候,我就见过你了,当时你被人迷晕了,绑在凳子上,我给你拍的照。”
“你……我们这并不是第二次见面,对吗?”
“上次去公盘看中的一块石头,让人加工做出来的,就是为了能赶在今天给你戴上。”他轻笑着看着我,蓝绿色的眸子里散发着惑人心魄的东西。
他见我不接,尴尬地将手帕收回去,“你可能不记得,五年前,你第一次被师父的人抓过来的时候,我就见过你了,当时你被人迷晕了,绑在凳子上,我给你拍的照。”
原来……
“那你……”
密室的门打开的瞬间,一股刺骨的冷意扑面而来。
“我从来没有正儿八经喜欢过哪个姑娘,你是第一个,但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你是别人的太太,就算不是,你也看不上我……”
阿琛那双蓝绿色的眼眸里给我的一直是高贵的感觉,可这会却让我感觉到了一丝丝卑微。
心口一滞,原本的燥热瞬间冷却了下来。
半响后,我才开口,“我一个烂女人,根本就配不上你,犯不着为了浪费时间精力。”
心里一边嘀咕他不近人情,眼睛里一边扫过那些画中的石头。
这话绝对是真心的。
我以为他会反驳我,但他并没有,只是自嘲地笑了笑,便将头扭到了一边。
这次的石料展跟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印象中上次老堂主让我去法国参加的石料展,是各个地方的卖家将原石聚集在一起,由各个买家自有挑选。而这次展会是由主办发收集了世界各地的精良原石,再由专家精心挑选出来的石头。
而且展会是以酒会的形势半对外公开,只有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才能够接到这次展会的邀请函。最关键的是,举办方很豪气地将展会地点定在了一艘豪华游轮上。
老堂主走在前面,我挽着阿琛的胳膊紧随其后。
不难看出,老堂主在南非这一带威望很重,所有人都对他毕恭毕敬。
轰地一下耳朵里响起了阵阵蜂鸣。
有人胆大打趣地问我是谁。
老堂主饶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笑着对那人说,“她是我爱徒阿琛的未婚妻。”
轰地一下耳朵里响起了阵阵蜂鸣。
不是那些人的嬉闹声,而是‘未婚妻’那三个字组成的循环不断的回音。
阿琛察觉出了我神色的变化,抽出被我挽着的胳膊改成揽着我的肩膀,示意我不要失了分寸。
抬头,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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