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说如果有生之年能够见到你,一定要让我告诉你,不要为她难过,她希望她的女儿永远都是开心快乐阳光明媚的。”
所以,他是被人……
我这才发现,我已经比他高了很多,记忆中每次都是我蹦跳着扑到他的怀里,抱着他的脖子撒娇。
但现在完全不同了,这让我莫名生出一种挫败感。
几分钟后,一个佝偻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线中,我一把抓住阿琛的手,指甲几乎都要陷进他的肉里了。
我咬牙,将对他的心疼忍下去,继续对他控诉,“你知不知道,我这些年过的多痛苦,我被人拿了记忆,我一个活生生的人,失去了那么多年的记忆,我分不清到底谁才是我的最爱,我就像一个傻子一样,被身边的人看笑话。因为我失控伤了我最爱男人的亲人,我不敢面对他,所以不得不离开离开他!我和我骨肉血亲的儿子分开两年,在他最需要我的时候离开。你知道,他有多怨我这个不称职的母亲吗?你知道,每次看到他,我有多自责,内心有多煎熬吗?”
我冲上去,手抖着抬起来,可打不下去。
他身子一倾,伸手抓住我的手,老泪纵横,“你打,你打了,我心里就会好受一点!”
之后又拿起家里的老式电话机给人打电话,“三儿,家里来了贵客,快叫我家婆娘回来。”
我看着他,满脸的褶子,曾经在我心目中高大的父亲的形象荡然无存。
我宁愿我没有来过南非,宁愿不知道我母亲已经死了的消息,宁愿没有见到那个苍老的男人。
身体一激灵立马弾坐了起来。
“好。”能出去走走也确实不错。
可是,命运偏偏不放过我,还步步紧逼。
明明心疼的要死,但我唯一能表达出来的是冷漠,是恨!
“这样你也好安心跟阿琛一起去帮我看那批石头了。”
阿琛拿出相机递给我,“要不要拍些照片,作为素材回去画画?”
谁让我活着的时候带给别人这么多痛苦?
刚好站在不远处的男人听见声音,也侧头看向我。
他给我斟了杯茶推到我的面前,轻笑着开口,“昨天见到你父亲了?”
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地过去了。
几分钟后,一个佝偻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线中,我一把抓住阿琛的手,指甲几乎都要陷进他的肉里了。
“丫头,来。”老堂主向我招手。
我看的入迷,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连我一向崇拜的父亲都差他一大截。
之后阿琛把我带到一个藏书阁,里面密密麻麻的书架上全是关于赌石的书。
“我……”
我像个毒妇一样,对着我的父亲说着最残忍最恶毒的诅咒。
可纵使我再恨他,我也做不出不顾他生死的事情出来。
只能咬牙点头,“好,一切听您的安排。”
明明心疼的要死,但我唯一能表达出来的是冷漠,是恨!
我猛地抽回手,“你以为我打你就可以原谅你吗?云九焜,我告诉你,这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你,永远都不会原谅你!我要让你一辈子都生活在内疚中,活在悔恨中!”
洗漱下楼,老堂主和阿琛已经坐在客厅里喝茶交谈了。
身体狠狠地颤了一下,最后这句才是他的重点。
依稀记得第一次接触赌石是从江嬴那里。
我低着头,看着茶杯,心里清楚,他找我绝对不会单纯地向我邀功,他安顿好了我的父亲。
回到庄园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来也不开门。
“没想到你父亲竟然在我的矿山做事,”他吹了吹茶水上面的浮叶,轻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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