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堂主……”我无力地喊了他一声。
可是他突然抬手,“就这么决定了!”
“那我可以给他们打个电话吗?至少让我知道我两个孩子他们……”我依然不死心。
“不必!你的两个孩子江嬴早就已经接回去了,以后你就老老实实待在这,跟着阿琛替我打理好那些石头。”
他们有人管就好。
可是,‘跟着阿琛’这几个字……
也是从这天起,我便在这个庄园里住了下来。
我不知道外面发生着怎样翻天覆地的变化,不知道江嬴或者江奕有没有找我,更不知道我的儿子女儿过的怎么样,我只知道,我走不掉了。
我每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连一日三餐都是艾伦送上来的。
“我……”
以前在东海偶尔出现的梦境又开始在夜半三更的时候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常常被噩梦惊醒,然后整夜失眠。
这样的日子大概持续了一个星期,阿琛突然出现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竟然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侥幸逃脱后的错觉。
“云小姐,听说你喜欢画画,我知道个个地方,那风景不错,很适合采风,不如……”
“好。”能出去走走也确实不错。
但我当时并不知道,我走的每一步路,去的每一个地方都是被人特意安排好了的。
十五分钟后车子停靠在一座山脚下。
在山脚放眼望去,这山除了树木的种类是些我在云城没有见过的,其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但上了山俯视下去才发现,这些翠绿的树中间突然出现一条偏偏起舞的紫色的树带。
我诧异地问,“这些紫色的是什么树?”
“紫薇。”
“那这里是?”
阿琛抿唇轻笑了一声,“这些是老堂主为他心爱的女人所建,老堂主为了那个女人终生未娶……”
原来,所有人的故事讲出来都可以谱成一曲悲壮的歌。
只是当时我并不知道老堂主要阿琛带我来的目的,直到不久之后,我才明白,他把我囚禁子在南非,与他所爱的女人有关。
阿琛拿出相机递给我,“要不要拍些照片,作为素材回去画画?”
我点头轻笑,但却有些心不在焉,在山顶上走来走去,随意拍了些照片。
突然视线中出现一座正在被开采的矿上。
虽然隔得远,被放大后的画面很模糊,但是我还是认出了那张脸。
因为刚好是这座山的背面,隔得不算远,所以看得还算正切。
明明心疼的要死,但我唯一能表达出来的是冷漠,是恨!
我回头问阿琛,“对面那座在开采的矿山是有钻石的吗?”
其实只是出于好奇,想看看没有被打磨的原石是什么样的。
但是阿琛却告诉我,“那座矿山里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石头,而且矿质极差,不适合种植树木,所以师父打算把他夷为平地,用来建楼。”
他说没有,我便失了兴趣,随意地翻看刚才拍到的照片。
直到,一个熟悉的而且莫名亲切的身影出现在我的镜头里。
我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将相机拿近,不断地按放大键,直到不能再放大。
虽然隔得远,被放大后的画面很模糊,但是我还是认出了那张脸。
身体瞬间僵住,手里的相机直接摔在地上。
我没有理他,重重地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也不去看他。
阿琛看见我神色的变化,第一时间扶住我,关切地问,“怎么了?”
我颤抖着手指着山脚下那些搬煤矿的工人,“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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