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孙禄在西屋的房檐下找到一捆不知道干什么用的尼龙绳。我顺手拿起墙边一把铁锹,重又回到井边。
孙禄边把绳子绑在铁锹中间,边鬼头鬼脑的说:
“井都干了,那小孩儿不能够是鬼吧?我看刚才那团光挺漂亮的,别是什么宝贝成精现形了吧?”
“是,天上下的不是雨,是馅儿饼,还都下你嘴里了。”
我白了他一眼,把绳子的另一头在腰上缠了两圈,打了个结,“我先下去,看看什么情况。”
“我先把你放下去,然后我也下去。你现在可是‘独臂刀’,一个爪子能干什么啊?”
我点点头,打亮闪光灯,把手机镜头朝外塞进衬衣兜里,跳上井台,又拿出一把竹刀咬在嘴上,回头比了个oK的手势。
孙禄把铁锹横着架在井台上,跳下井台,把绳子背在肩上,扭脸朝我点点头。
井的确很深,孙屠子一点点放绳子,足足用了五分钟,我才勉强看到井底,绳子放完了,脚底距离井下的积水却还有一米多高。
我拉开绳扣,顺着绳子下到底。
井里的积水的确不深,只没到小腿的一半。
我并没有看到小孩儿的身影,可借着口袋里透出的灯光看清下面的情形,整个人都愣住了。
“有小孩儿吗?是人是鬼?”孙禄在上面低声问。
我拿下嘴里的竹刀,用力咬了咬牙,沉声道:
小孩儿的身影也跟着隐入了黑暗,绿色的眼睛随之消失,却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脑海中。不光是因为眼睛的奇异,似乎还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因素在里面……
“你得下来。”
可是供桌上面却并没有摆设佛像,而是在供桌上方,悬挂着一盏形态怪异的大灯笼!
孙禄顺着绳子滑下来,脚一落地,身子就是一僵。
“怎么了?”我问。
孙禄眼珠转了转,弯下腰,把手伸进积水里一阵摸索。
小孩儿的身影也跟着隐入了黑暗,绿色的眼睛随之消失,却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脑海中。不光是因为眼睛的奇异,似乎还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因素在里面……
直起身子把泡了水的手机朝我晃了晃:“过年的时候刚买的,完犊子了……哎?你这是什么表情?”
我深吸了口气,缓缓的转过身,往旁边跨了半步。
借着灯光,就见一侧的井壁上露出一扇三尺多高、锈迹斑斑的铁门!
“我去……”孙禄顿时瞪圆了眼睛。
“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让你下来了?”我指了指门上几乎锈死的门栓。
孙禄上前捏住拇指粗的铁门插子晃了晃,根本就晃不动。
扭过脸朝我摆摆手,示意我退后,紧跟着抬起脚狠狠踹在铁门上。
“你那爪子耽误事吗?”孙禄问我。
连着踹了五六脚,铁门都变形了,再用力拽着门插摇晃了几下,终于拔开了。
小孩儿的身影也跟着隐入了黑暗,绿色的眼睛随之消失,却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脑海中。不光是因为眼睛的奇异,似乎还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因素在里面……
孙屠子照着门上又是一脚。
“吱嗷”一下刺耳的声响,铁门终于开了。
尘封的气息扑面而来,我连忙拉着他贴到一边。
足足过了十分钟,两人谁都没说话。
“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让你下来了?”我指了指门上几乎锈死的门栓。
我凑到门口,抬手往鼻子扇了扇风……
“轰隆”一声炸雷,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落了下来。
“进去!”
我猫腰钻进了门里,借着口袋里的光亮,大致看清铁门后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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