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直到钱谦益结束,每一位内阁大臣都在崇祯面前做了公开的保证。
朱由检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说道:“内阁对这件事采取什么态度的讨论,等待这件事处理完了,你们再回去讨论。然后看情况,再决定是否在大明时报刊登出来。
至于现在么,处理这件事也不必整个内阁班子出面,朕看让钱先生留下,其他人回去处理自己手的工作好了。黄先生你看怎么样?”
黄立极同张瑞图、施鳯来交换了下眼神,便点头赞同了崇祯的意见。毕竟这些士子的陈情书主要还是针对他们三人,除了徐光启和钱谦益两人外,基本整个内阁成员都涉及到了。
他们现在留下来,未必能解决问题,倒是很有可能被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士子羞辱,这显然有损他们的官声。
倒不如让钱谦益留下,作为东林党人想来那些士子不会过于激动,有利于解决问题。而且如果真的出了什么问题,把责任推他身,想来内阁也很少人会反对。
几位内阁大臣们来的急切,离去时却也不慢,似乎屁股后面像是着了火一样。朱由检拢了拢披风,对着钱谦益温和的说道:“钱先生,我们这便一起下去见见这些士子吧。”
北京的冬天对于这些士子的南方人来说,的确是非一般的寒冷。往日他们守在房内,点着好的银丝炭,再加京城新出的玻璃窗,房内同屋外一样明亮,却又温暖如春,几人围坐在火炉边,暖一壶黄酒,切磋诗词,简直不要太快活,那里会觉得北方的冬天寒冷如此。
但是今天,从清晨开始站在空旷的长安左门外,加不时吹来的北风,让这些南方士人终于感受到,他们在南方用于过冬的衣服,对于北京的冬天来说,还是有些不够看的。
除了几名家世不错的士子,因为衣服外面还罩着裘服,所以没多少感觉外,其他南方士子只能硬着头皮苦挨了。其一位家世贫寒的士子,衣服最为单薄,脸色都已经变的青白了。
近300名士人,已经失去了清晨跑过来时意气风发的模样了。他们不住的揉搓着跪的麻木的双腿,虽然每个人都带了草席,但是他们现在都觉得,自己的膝盖和石板之间,什么阻碍都没有了。
跪在众位士子最前方的张溥,一边给身边的同僚鼓劲,一边担忧的看着紧闭的长安左门。他是真怕皇帝不搭理他们,那他们自己把自己给作进去了。
张溥对于目前的场面也是为难的很,昨日燕台十子之盟的同仁,听说了朝堂袁礼卿弹劾许显纯和杨所修的事后,便回来告诉了大家。
一番讨论之后,大家决定去拜访袁礼卿,他们认为自己是声援朝正义之士,也算是为袁礼卿造势。
袁礼卿久历宦海,政治斗争经验丰富,他怎么会给对手扣结党乱政的帽子,自然是把他们给拒之门外了。
但是张溥等人倒是在袁府门外遇到了,同样来拜访袁礼卿的河南士子,还有燕京大学的一些学生。
大家都是意气风发的年轻人,能跑来拜见袁礼卿的,自然在政治倾向大都相去不远,因此也聊的投机了起来。
最后众人便约定,去燕京大学的礼堂内一起听听这件事的缘由。一干河南士子在燕京大学的礼堂内讲述了自家的遭遇,和许显纯、杨所修的胡作非为,自然激起了学生们的不满。
张溥等人对于讨伐阉党自然是不遗余力的,加参加燕台十子之盟的人员都是毕竟有名的人,因此很快他们便成了在场学生们的领袖。
同燕台十子之盟这些较年长的士子不同,燕京大学的学生都是经过挑选的,20岁左右的年轻人。虽然燕京大学已经过去的国子监宽松了许多,但是大学内的课程依然是排的满满的。
以他们这样的年纪,整天被关在校园之内学习,又没有后世这么多娱乐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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