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安排妥当,我从两个能窟窿看到老中,正在半蹲式的不停摆弄着香的高低,目的是让香的摆放达到最标准的状态,插香我多少听我爷爷说过,插香一定要摆放整齐,因为这是对死者最起码的尊重,足以让死者觉得我们有诚意,好让那些死去的冤魂野鬼有足够的理由来见我们,但看着眼前老中的操作,总觉得有点不对,但又不知道哪里做错了,转念一想我在这行肯定没老中懂得多,觉得应该是自己太过害怕,产生的错觉。
老中已经插好,摆放的十分整齐,已经准备开始点香,我又瞅了瞅司机和女老板躲在桌子底下,跟我一样也非常的紧张,心说,估计我们四个里也就老中稍微好些,显得没那么毛手毛脚。
在我觉得一切准备就绪,要开始的时候,突然就听到老中在帘子外喊我:“老王,出来帮我下,我忘了先点香了,两个手三个香点不过来。”
听他说完,才想起老中刚才的错误操作,应该是先点香,在插香,心说,你老中他娘的还没学爬,就想直接开始第二步学走啊?要是先插香再点香的话,一个人很难做到,因为插香,是要把香头冲向不同的方向,以此分开,指向不同的位置,可通灵最忌讳的就是三根香没有一燃,一根根点燃的话,是根本一点作用都没有,必须三根香同时点燃,这是对它们而言最起码得尊重。
我急忙从帘子后跑出来,一边骂着老中:“不是!你丫行不行,哥们小命可都在你手上了,连顺序你都能搞错,要在这么折腾,把小鬼惊醒了,咱们都得完蛋。”
可当我走近,看到老中的时候,发现他也是满额头冷汗,就清楚了,原来老中也没十成的把握,现在的说话硬气,估计都是在硬挺着,但如果拿老中和我们三个做比较的话,那肯定是小巫见大巫了。
数好一二三!同时点燃,燃烧的香不断冒出白烟缓缓朝屋顶飘去,我反身迅速跑到帘子后边躲好,准备迎接对我来说历史性的一刻。
可接下来五分钟内发生的事,到让我觉得有点可笑,我们四个分别在各个位置,死死盯着香炉上燃烧的香,看着白烟顺着轻微的空气流动往上浮去,足足盯了五分钟连个鬼影子都没见着,此时老中头上的汗就跟下雨般,顺着下巴一滴一滴的流着。
我想我能理解老中现在的处境,毕竟小鬼在暗,我们在明,更何况老中的位置是暴露状况,自觉的替老中捏着冷汗。
眼看香已经烧去了三分之一,还是一点进度没有,这种情况并不常见,正常的通灵一般都会在香点着后三四分钟左右现身,而香头师的责任就是,以劝解调解的方式解决他们彼此的恩怨,如果它们愿意现身见面,就证明它们接受调解,如果香在十五分钟内烧光之前,还没现身,那也是最糟糕最难办的情况了,就是双方来个鱼死网破,到时候就得看谁的本事大了。
香一分一秒的耗尽,越来越短,从点香到现在几乎已经过去八分钟了,还是没有任何起色,现在这种等待的恐怖,才是最让人害怕的恐怖,因为你不清楚,小鬼会从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出现,也许就在下一秒,你丝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出现在你身后,所以这种恐惧感的支配,才是最让人畏惧的。
也许是空调开的不大,我总得汗已经把我身上的t恤洗了个遍,浑身黏搭搭的十分难受,但又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所有人都压低着呼吸,等着小鬼的出现。
老中闭上眼,冲着面前燃烧的香小声嘀咕着:“我不管你做过什么,害没害人,只要你现在出来,能好好解决现在的事,没准我还能帮你超度下,让你还有机会做人,你可别软的不吃,逼我来硬的。”老中说完,食指和中指往香炉里一插,巧劲一挑,夹出香灰往空中撒去。
不过整个屋子还是一如既往地平静,丝毫没有任何诡异的事发生,除了满屋子微弱的白烟,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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