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九章 菩萨闭眼,谁来分人鬼(第2/3页)  一步苍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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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他才右手连点,封住伤口附近几大穴道,止住流血。

    看了一眼位于白袍义从身后的赵牧之与六皇子,京城面馆小老板头也不回的狂奔而走。

    薛冬青脚尖一点,燕子抄水,鱼跃而起,追着寇准而去。

    一脸平静的赵牧之对一直护在身旁的一个眉清目秀,白净的有些像读书人一样的少年说道:“牙青领一十五骑护卫。”

    被赵牧之称为牙青的白袍义从十分年轻,十岁的样子,背双戟,负长刀,得令后一马走出,招呼十五骑策马追击。

    赵牧之对六皇子抱歉一笑,随后走向郁翎,那霸烈的一枪刺出后,郁翎就直接收枪盘膝而坐,如老僧入定,周身竟有淡淡血雾缭绕,这一枪想必使的也不太轻松。

    寇准兔起鹘落,几个跃身便消失在了官道上,薛冬青紧追不舍,因有一身长生谣傍身,不仅气息连绵不断,紧追在后,更是在追击的途中,所受刀伤,也好的七七八八。

    虽然黑刀死士受了郁翎一枪,行动却丝毫不见之凝滞,身法行云流水,就是气机悠长的薛冬青都一时难以追上,幸亏顺天府官道上行人不算太多,方才让薛冬青没有追丢。

    望向前方,让本打算有着我有长生谣傍身打不过也要耗死这人的薛冬青直皱眉,两人这一路已奔袭已出十几里,眼尖已经露出了顺天府界城,要是让这身法飘逸的死士进了城,恐怕就是大海捞针,难以逮住了,要是再能耗上十几里,薛冬青绝对有把握追上那人。

    这让薛冬青不禁暗叹了一口气,终究还是慢了一步。

    可是前方狂奔中的寇准身形突然一顿,身体向左侧急掠过去,就在那里的一个岔口,一辆不断嘶鸣的惊马骤然冲出。

    拉着套车的健壮黄毛马受惊,宛若癫疯,后面车板上一个满脸苍白的妇女一手死死的攥住缰绳,一手搂住一个五c六岁大的孩子,孩子瘦小,眼里充满了惊慌,车板上竹篓里的果菜也早已散落,看那惊马颠沛疯狂的样子,车上妇孺十分危险。

    眼中具是恐惧和绝望却依旧死死抓住缰绳的苍白妇女眼前轰然坠下一名不速之客,尘嚣四起中,一名蓝衣却有点点血迹的男子挡在了惊马前,仿佛一尊铁塔,一手紧紧抓住辕轭,另一只手握拳,面对人立起碗口大前蹄的惊马,直轰在了它的头颅上,这匹鬃毛上缠着一只小红蛇的老马当即七孔流血,嘶鸣一声,倒在了官道上,与此同时蓝衣寇准脚下不停留猛地向前一跃,对身后已经默默站立三息的少年微微一笑,道:“我欠你一碗油泼面,正宗的,可以多加点葱花。”

    “这值得你拼着硬挨我一刀?”

    “嘿嘿,媳妇今天给生了个孩儿,想替他积点阴德,再说你不是没砍吗。”男子脸上仿佛始终带着春风般的温暖,丝毫没有任务刺杀失败的沮丧,摸了摸鼻子,自言自语道:“今个大吉,我看不如就叫寇吉,嘿,好名字。”

    说完寇准咧嘴一笑,后掠一步,头也不回的再次猛地窜走。

    薛冬青缓缓收刀。

    看了一眼依然在惊骇中没缓过劲来的妇女和孩子,薛冬青左手食指轻轻的敲打着鱼肠刀鞘,像是自语像是讲与他人的笑道:“就这样还来杀人。”

    转身而走,没过十步,一列骑兵御马而来,领首之人正是背八十斤重大铁双戟的牙青,年轻义从翻身下马,侧头看了一眼倒地惊马与那对母子,问道:“死士呢?”

    薛冬青睁眼望着当空日头,耸了耸肩,很不负责任的道:“跑了。”

    牙青下意识皱眉,此次并非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刺杀,相反,作为赵牧之当年白袍义从如今亲卫被称为“膂力绝人,万夫不当”的他面对如过江之鲫的刺客早已当成家常便饭,无论是来自庙堂还是江湖或是当年被赵牧之攻破的旧大周遗留血脉,能到他眼前的也都非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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