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还是不要浪费时间,我还有任务呢!”鬼龙冷笑一声,猛地跨出一步,轰,整个溶洞微微震荡了一下,他缓缓抽出背上的砍刀,狂笑一声,道:“此刀名为——白斩,能死在我的战刀之下,你们不冤!”
突然,他浑身的气势大变,好像有无穷的刀气从他体内如火山爆发一样流窜开来,就连那些悍不畏死的阴魂鬼物都开始四处飞窜,想要暂避锋芒。
“此人太强不可力敌,可是出路被他堵住了,怎么半?”有人开始打退堂鼓,想要避战而逃。
“放过我吧,我还不想死”一个长衣剑修立即投降,苦苦哀求道。
“大人,我愿意永生永世追随于您,只求”
只可惜那个跪地求饶的人话还没说完就已经永远说不出话来了,他的脖子已经空空如也,头颅还保留着临死前的讨好表情,滴溜溜滚落在地上,鲜血像是喷泉一样喷洒一地,身体过了几个呼吸才轰然倒下。
“我最讨厌摇尾乞怜的狗,你们可以死了”漫天的刀光形成了一张张巨大而细密的电网,所过之处无不寸断。
地上弥漫起阵阵尘烟,水谭刹那间被刀气卷起化成一条透明的缎带四散飞舞。
只过了短短一溜烟的功夫,溶洞内又很快恢复了平静,这里再也找不到一个能动弹的东西,只有满地的残肢碎片,还有浓郁的血泊,形成了一条血河。
就连那些阴魂都无一幸免,绿鬼将的尸体相对保存完整,这也是它身躯太硬的缘故,不过也是被削去了小半边身体,体内流着绿色的血液。
”这鬼物居然还有血液?“云楼走了进来,看见绿鬼将的尸体禁不住感到奇怪,他手一挥,那些散乱的精魄就仿佛接到指令似的一窝蜂飘了过来,钻进了体内消失不见,最后是绿鬼将的一大团绿色的光焰,一个眨眼也被摄进了手心里。
少年看到这些并不奇怪,对他也满是客气,走上去锤了下他的胸口,笑道:“兄弟,刚刚在忙,忘了问你叫什么了,抱歉啊!对了,你是哪个部族的?“
云楼深深地吸了口气,一下子收了这么多精魄心情大好,最重要的是那只绿鬼将,简直是大收获啊,对于面前这个黑衣少年心里满是感激。
”部族?我叫云楼,云忧国人士。这次你可是帮了我大忙了,谢谢啊,那个,我收走了这些精魄你不会介意吧,看你实力那么强,应该也用不上。“他尴尬一笑,有些不好意思。
”嗨,那些垃圾,我才不要呢,还要浪费时间交给爷爷慢慢炼化才能用,哪像你,天弑之体,直接往嘴里一塞啥也不用管就能消化,跟吃糖似的,啧啧,羡慕啊“鬼龙说着居然真的拿出了一把糖果一样的黑色小丸,一仰头尽数塞进嘴里开始大口咀嚼。
云楼被他的比喻狠狠恶心了一把,暗暗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白眼,接着又开始搜刮地上的遗物,一个个储物袋就这样进了他的腰包。
”同样是人族,你为什么唯独对我这么好?“云楼一边忙活一边疑惑地问道。
鬼龙把白斩缓缓插回背后的刀鞘,哈哈笑道:“什么?老兄,你可是深具天弑之体的鬼族英才,当真以为我是个好糊弄的小孩子呐,这样的玩笑一点不好笑。”
云楼面色大变,他一向搞不清自己身体内的诡异状况,此时听到这个鬼族少年的话,心里仿佛翻涌起海浪滔天一般难以平静。
这个少年似乎知道我的体质是什么情况,看他表情似乎还很是笃定,他是鬼族之人,如果所言非虚,那么就意味着
云楼已经不敢再深入想象下去了,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鬼族之人对于盛阳之气有着天生的避讳,一旦来到人族的地界身体就会变得很虚弱,所以这些年来没有鬼族大举来犯的事情。
可是自己明明是在云忧国长大,身体也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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