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方,我们俩虽然敌对,但好歹也是亲姐弟,看在这个份上,你放姐姐一次,别将我嫁给宁远城,我以后再也不与你争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姐姐绝无二话,就是你要姐姐死都没关系。”事到如今,白衣裳唯一的一线生机就是白衣方,如果她真的嫁给了宁有承,那这辈子白衣方都不可能在给他回白家的机会,更不要说争家主之位了。
为今之计,只有暂时委曲求全,先把婚礼取消,只要婚礼取消,她还在白家,那她就还有希望。
但白衣方又不是傻子,这些自然都被白衣方看穿,只见白衣方不屑的撇了撇嘴,说道:“你不是傻子,也不要把我当成傻子,你在想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还是别抱一丝希望了。”
“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不要把我嫁给宁远城,”白衣裳苦苦哀求,现在的她就是鱼肉,而白衣方则是刀俎。
“呵呵,我在婚礼上等你!”看到白衣裳这副样子,白衣方心里有些不忍,但他表面上却是一副决绝,他们俩终究是亲姐弟,要说一点感情没有那是假的。
出了门,白衣方叹息一声,家主之位唾手可得,但他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婚礼如期进行,宁远城被两排人夹住,逼迫上了台子,台子上面,白衣裳静静站在那里,与宁远城并列。
“今日有幸,请得诸位,来见证小女的大婚,我闲话不多说,不浪费诸位的时间,婚礼直接举行吧。”白鹤一身黑袍,站在台上,很干脆的说完,丝毫不拖泥带水。
主婚人上台,也没有多话,台下一片寂静,这场婚礼实在怪异。
宁远城身子挺拔,主婚人的声音缓缓传来:“一拜天地!”
话音落了足足有几秒钟,宁远城一动不动,旁边的白衣裳察觉到异样,欣喜之余有些羞愤。
她刚才可是拜了,然而宁远城却没拜天地,这不是羞辱她吗
然而事实上是她想多了,别说羞辱了,宁远城连看她一眼的心思都没有,又岂会去羞辱她
“呃一拜天”主婚人的语气有些尴尬,这个主婚人只是一个普通的主婚人,说实话,他从未见过如此怪异的婚礼,看到新郎没拜天地,他有些尴尬的再来一遍,只是话没说完,就被白鹤打断了。
“够了!”白鹤强忍着拍桌子的冲动,压抑着怒火,刚才宁远城的举动无疑是在打脸,但此刻他却不能发作。
“贤婿刚才为何不拜天地,是身体抱恙吗”白鹤语气冰冷,他现在真的很像一巴掌拍死这个不识好歹的东西。
“呵呵,老东西你说笑了,你们白家人老子可看不上,这个白衣裳,倒贴给老子老子都不要,更别说让老子入赘了。”宁远城直接给了白鹤脸色,跟他装你老东西还嫩点。
听到宁远城的话,白衣裳几乎都要蹦起来了,她丝毫没有因为宁远城的话不高兴,与之相反的是,若不是这是大庭广众之下,她差点都要蹦起来了。
“你搞什么!”第一个跳脚的自然是白衣方,原本以为唾手可得的家主之位此刻因为宁远城的举动,变得不稳定。
俗话说,最了解你的人或许不是你自己而是你的敌人,对白衣裳他这个亲弟弟可谓是最了解的了,用小强来比喻白衣裳恰到好处,只要给她一丝生机,她就能用自己的手段缓过来,这也是为何白衣方与白衣裳一直不分胜负的原因。
表面看上去,他白衣方好像是深的白鹤的宠爱,又是白家的少爷理应继承家主,实际上他敢肯定,若是没有白鹤,这家主之位绝对会被白衣裳夺走,而他白衣方做什么都是无用功。
此刻还不容易让他逮到一次机会能够一次将白衣裳压死,令她永无翻身之地,却被搅和了。
他目光中的杀气几乎形成了实质,这种大起大落的感觉,不论是谁恐怕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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