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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阔海议升建康副都统制,耶律霸都指挥使,韩双、马昌、史忠等,俱武功郎,余皆进秩有差,编入卒伍者,共得三万余人。命鞠弋仲、臧凯二将各引二百轻骑,分追寿春、汉阳两处,贼将务获。戚-引二百轻骑,追花山贼。三将引兵,沿途追访,俱言去远。不得已齐归复命。

    时寿阳张师旦等四人,改换服色逃归。不久,项嗣昌遂卒。

    子普略见淮南不可久居,望南阳而去。汉阳白文狻等,虽偷入建康,大闹选场,而汪夜义、宋罗-俱身受重伤,回归卧病不起。就中惟花山贼,席卷财宝,满载而去。

    第四十八回 鸳鸯绢巧判良缘

    第四十八回鸳鸯绢巧判良缘

    新城九龙潭,有沈生名菁华者,亲没家贫。下帷苦读,为邑诸生,端谨白持。其邻崔铉,家亦中产。有两男一女,其女以中秋月夜而生,故名螗蜍。貌美,且娴阃训,已占凤于本乡魏仪之子魏夙。魏仪曾判池州,致任在家,富甲一邑。虽与崔氏联姻,而嫌其非阀阅。子魏夙亦傲睨骄恣,每悻悻自言曰:“魏公子岂崔氏娇客哉?”

    沈生亦与魏夙相善。魏夙为此言,沈生每规劝之,魏夙不以为然。适里中有严从典者,亦富翁也。闻沈生家贫苦读,遂以女妻之。沈生一日出门,偶于路旁拾得鹅黄轻绢香罗一幅,上绣芙蓉一枝,鸳鸯双栖于上。刺理津妙,巧夺天工。沈生把玩不已,回斋中置之案头。一日魏夙过访,一见即突然问曰:“兄何来此物?”沈生以拾得者漫应之。魏夙观玩一会,忽然色变。少顷,又满面堆笑曰:“兄好造化,拾得此美人物也。

    兄必有别情,休瞒知己?”沈生素谨朴,一闻此言,不觉面赤无言可对。魏夙益发心疑,遂乞此绢,沈生未可。再三相恳,沈生拒之益坚。魏夙又寒笑曰:“家娣雏年学女红,yù假此作刺谱摹绣,不日当原壁归赵也。”沈生许之。日复一日,不见退还。yù往追索,未免不雅。一日友人相召作赏花饮,沈生方yù出门,忽有公干持朱票者数人至。不由分说,簇拥沈生而去。

    直至县中,始知为魏夙所告。沈生如闻青天霹雳,吃惊不小。

    且看县令,作何区处?原来魏夙亦有一绢,乃与崔氏联姻时,崔铉所赠,云为蟾蜍手出者。又见沈生亦有此绢,如何不恼?归家两相比较,针工线理,一毫不差。且长短广狭,乃一幅香罗,裁为两段者,眼见系出一手。当下说与乃父,魏仪尚在疑信之间,其母重将两绢比对,毫厘不爽,乃曰:“系一人手出无疑。沈生与比邻而居,非赠沈生而何?”魏仪不觉大怒曰:“何物市侩,玷我清门。但沈氏寒酸子,如此欺我,誓不容之。”令人先绝崔氏之婚,次控沈生在案。盖即以陷沈生者,绝崔氏也。崔铉一闻退婚之言,忿怒不已。yù与控诉,情知石卵不敌。暗思蟾蜍素守母训,且蓬门桑户,左右咫尺,容有别情。遂与妻唤出蟾蜍问之,坐索此幅绣绢。蟾蜍一时仓猝,左箱右笼,寻觅殆遍,乃用汗衫一领包里在内者,两俱不见。崔铉又闻有汗衣一领,情景逼真。勃然大怒,拳足jiāo加,妻亦辱骂不已。蟾蜍此时,有口难辨,自顾已-颜人世。至宵分,乃泣下叹曰:“红颜薄命,信不诬也。”作诗一首,遂投缳自缢,诗曰:津卫衔山不计年,冤沉海底奈何天。

    而今化作香魂去,不绣鸳鸯绣杜鹃。

    次日崔铉夫fù启门,业已呼唤不醒。懊悔无及,恸哭一场。

    备棺入殓,成丧出殡。崔铉将诗辞玩味,明明赍恨而死,恸心饮泣,深恨魏仪无状,断送蟾蜍一命。闻已控沈生在案,亦入县中。控诉魏夙憎贫诬坚,逼休陨命,以诗词为证。且说新城莫县宰,将魏夙所控各节质讯,因见沈菁华,恂恂书生,言辞朴讷,非儇薄子弟,绣绢未必即苟合之谋。沈生口中,亦毫无分辨,惟言路旁拾得者。莫县宰暗思,必女子另赠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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