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本公子说错了吗?瞧你这一身花哨的打扮,跟小倌馆的那些人有什么区别?涂脂抹粉的,看着就叫人作呕!”司徒信嘴巴也是个厉害的,他可以给柴慕璃这个王爷几分薄面,可是对莫弋这个毫无身份背景的人,就没那么客气了。
莫弋气得脸色发白,拳头捏的嘎吱直响。可是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将心里的怒火压了压,突然换了副楚楚可怜的面孔,朝着柴慕璃身边扑了过去。“王爷,您可要为我做主啊!我可是王妃的侍卫,也算是您的半个属下,他…他简直是欺人太甚!”
柴慕璃身子一僵,一向冷静沉稳的他,被莫弋这一出给闹得心惊ròu跳,差点儿从椅子里弹跳出来。“姓莫的,你究竟在搞什么鬼!”
67 争风吃醋
看着外头的闹剧,云晴不由得莞尔一笑。
“王妃,这…这莫侍卫也太…”苏叶惊愕的半天才憋出这一句话来。
佩兰却是捂着嘴笑了,说道:“他胆子够大的,竟然敢近王爷的身,就不怕王爷动怒么?”
那位爷的xìng子,她可是见识过的。
云晴收回视线,继续拿起放在榻上的针线活儿绣了起来,任凭外头怎么闹,她都懒得理会了。反正有柴慕璃在,她也乐得清静。对于这一点,她还是挺满意的。至少,他可以帮她挡去那些无聊的应酬。
兴许,嫁了人也就这点儿好处。
云晴兴致一来,手里的活计也耐看了不少。那栩栩如生的鸳鸯,总算没绣成两只水鸭子。佩兰苏叶见了那帕子上的图案,很是欣慰。
里间安静的出奇,外头却热闹非凡。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云晴倒是觉得,这几个男人凑在一起,也是华丽丽的一出大戏啊。
三个风格各异,或冷峻或妖媚或优雅,均是人中之龙,他们汇聚一堂,嬉笑怒骂皆成文章,即便是唇qiāng舌战,也是极为养眼的。
“王妃…就任由他们闹去么?”苏叶不时地关注着外头的情形,小声的提醒道。
云晴安心的绣着新生儿的小衣裳,眼皮子都没抬一下。“他们爱怎么折腾,都不用理会,只要不打扰了我的清静就好。”
熟练的打了个结,再用牙齿轻轻地咬断。云晴看着手里快要成形的小肚兜,嘴角不自觉的上扬着。
“王妃这鸟绣的不错,只是奴婢怎的没见过?”佩兰朝着王妃手里的绣品瞧了一眼,口直心快的说道。
苏叶极力的忍着笑意,假意训斥道:“瞎说些什么,明明就是鸳鸯!”
听了她二人的调侃之言,云晴那亮晶晶的眸子瞬间蒙上了失望。果然,她这手还是不适合捏绣花针。
“王妃绣的比以前好很多了,假以时日,想必会更好的。”苏叶止住了笑,安慰道。
云晴叹了口气,有些挫败的将那绣品放在双膝上,久久无语。
外间,三个男人仍旧对峙着。
司徒信不怕死的坐在椅子里,笑得前俯后仰。看着柴慕璃脸色黑的像黑炭头一样,他的心情就舒畅无比。对于这个可以算得上他表妹夫的男人,他真是一点儿好感都没有。不但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还小气的将云晴藏得严严实实的,可谓风度全无。啧啧啧,这样的男人,实在是该好好地教训教训。
莫弋像个受了莫大委屈的小媳fù儿一样,扯着柴慕璃的衣袖不放,一双迷死人不偿命的桃花眼却死死地盯着那幸灾乐祸的逐云公子。笑吧笑吧,笑死得了!
最气恼的莫过于柴慕璃了。
云晴那个丫头不但没出面帮他说话,反而在一旁优哉游哉的看戏,他如何能不气得牙痒痒。若不是看在莫弋是她的忠心侍卫,又有伤在身,他早就一掌拍死他了。
“莫弋,放手!”屏风后头的云晴良心发现,眼看着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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