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苏叶和佩兰并未在一旁侍候。
“难道是他…”云晴喃喃自语。
“王妃在说谁?”苏叶帮云晴穿戴好,佩兰便端着热水进来了。
“没什么。”云晴摇着头否认,不想让丫头们知道那难以启齿的事。
梳洗完毕,早膳也早已准备妥当。
云晴没什么胃口,胡乱的吃了几口粥,便不肯再动筷子。
“王妃,那位逐云公子又来了…”佩兰听见外面的动静,出去打探了一番,踩着轻快地步子走进来禀报道。
云晴对那位逐云公子并没有多少印象,只知道他也是yào谷请来的贵客,至于具体的身份便不知晓了。
“他到底是何身份,为何要见我?”端起茶盏漱了漱口,云晴这才开口问道。
提到这位逐云公子,佩兰的话便多了起来。“王妃,奴婢昨儿个留了个心,便去找人打探了一番。这位逐云公子,可以说是个传奇般的人物。据说他虽为皇亲贵胄,却不喜朝堂的争斗,喜欢四处游历,学识渊博,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料事如神。好像这世上,真没有他不知道的事儿似的!人也长得俊美无双,不知道迷倒了多少的名门闺秀。就是xìng子嘛怪了些,常常不按常理出牌。对了,他身边就带了个美貌的丫鬟,好像叫弗儿的。”
“说起来,这位逐云公子与王妃您还有些渊源呢。”苏叶也chā话道。
云晴有些惊讶,问道:“怎的又跟我扯上关系了?”
“王妃怕是不晓得,据说这位逐云公子的生母,也是出自白羽国,还是先女皇的同宗姐妹,是嫡亲的堂姐妹。说起来,与公主您也算是沾了亲。而这位逐云公子论辈分,还是公主的表兄呢。”苏叶笑着解释道。
云晴皱眉,对于亲人这个概念,她早已模糊,也不甚在意。反正从小到大,她就从未感受过亲情这种东西。即便是前世作为yào谷的继承人,她与老谷主也不甚亲近,更何况是这些从未见过面的陌生人。
屋子里的人尚在犹豫,屋子外就有人忍不住抱怨了起来。一身水红色纱裙,梳着流云髻,经过特意妆扮过的女子,见主屋里的那位一再的摆谱,心里就替自己的主子打抱不平起来。“主子,这都过去大半个时辰了,也不见里头有人出来相迎,当真是忒无礼了!亏她还是一国公主,西昌的王妃,实在是…这种人不见也罢,何必为了她委屈了自己?”
逐云公子手里的扇子微微一顿,洋溢着笑容的脸也渐渐地沉了下来。“弗儿,看来你还是不长记xìng啊…主子的事,何时轮到你来说三道四了?”
那个叫弗儿的婢女听到他的话,脸上的血色猛的褪去,眼神也变得惶恐了起来。“主子开恩,奴婢一时心直口快,才…”
“不必解释了。既然你一再的犯错,就不必留在本公子身边伺候了,你还是回大齐的恭王府呆着吧。”司徒信淡漠的开口,根本没将她眼里的乞求看在眼里。
他已经不止一次的警告过她,不可对凤云晴无礼。可惜她偏偏将他的话当成耳边风,仗着他的宠爱,就不知道天高地厚,没将她处置了已是格外的开恩了。
“公子…奴婢知错了…您饶恕奴婢这一回,奴婢下次绝对不敢了!”弗儿吓得跪倒在地,心里却在琢磨着,该如何将这笔账从那个人身上讨回来。既然凤云倾与yào谷无关,那么她下手就没有多少的顾忌了。
见她仍旧死不悔改,司徒信眼底闪过一丝冰冷,手里的扇子也毫不留情的朝着她的面颊挥了过去。
弗儿只觉得气血翻涌,整个身子便如断线的风筝一般飘了出去。随着噗通一声响起,原本还娇滴滴的一个小美人儿,顷刻之间便像个破布娃娃一般,趴在墙角动弹不得。嘴里更是不断地涌出鲜血,可见伤的不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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