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冷淡,不喜欢将关怀挂在嘴边;她脾气倔强,动不动就飞针在手取人xìng命;她聪慧敏锐,却时常将他气得心口泛疼…任谁见了她,都不会觉得她会是个温柔贤良的好妻子。可是,他也不知怎的,就是觉得她该是在他身边的。所以,在大婚那一日,他心里其实还是有些欢喜的。因为,那个女子是他头一个看的还算顺眼的女子,也是他自己愿意迎娶的新娘。 然而,当他掀开花轿的轿帘,看到那空空如也的花轿内并没有那抹娇弱的身影时,心情突然生出一股失望。他也不知道他在期待些什么,但是那一刻,他心里很不舒服。 魂二看着主子那魂不守舍的模样,心情更是忐忑不安。“主子,饭菜都凉了,属下命人再去热热?” “不用了,都端下去吧。”柴慕璃放下手里的酒杯,渐渐地从混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 魂二刚命人收拾好杯盘,就听见外头响起一道陌生的男声。 “请问,西昌国的宸王殿下是住这里吗?”那是一张非常儒雅的面孔,三十五六岁的模样。一身紫色的宽大袍子,将他精壮的身躯衬托的更加的俊雅出尘,有种世外道人的飘逸之感。他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却以一种不卑不亢的姿态出现在柴慕璃的门前。只是,那一身紫衣与柴慕璃身上绣着四爪龙纹的金丝袖袍比起来,就差得远了。而且,穿在身上的气势,也要矮了一大截。原本仙风道骨的一个世外之人,往柴慕璃那散发着王者气息的冷面阎王面前一站,倒显得有些俗不可耐了。 魂二略带着戒备的看着那陌生的面孔,冷冷的问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那儒雅男子倒是不慌不忙,朝着屋子里的柴慕璃拱了拱手,道:“在下yào谷紫衣堂院判许锦游,见过宸王殿下。” 柴慕璃端坐在椅子里,虽然姿态散漫,但是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子生人勿进的气息,面具下的双眼更是迸shè出令人不敢直视的光芒,叫人不容小觑。故而,那男子没怎么多做思考,就认定了柴慕璃的身份。 只是出乎意料之外的是,这位西昌的宸王殿下却没有像其他国的皇子们那般,对yào谷的人恭敬客气,甚至是谄媚阿谀,反倒是冷着一张脸,不耐烦的吐出两个字。“出去。” 许锦游愣了愣,面色有些尴尬,但依旧没有离去的意思。“听闻宸王殿下远道而来,在下奉谷主之命,前来迎接。” “谷主?yào谷谷主不是早些年前就亡故了么?”柴慕璃冷冷的嗓音透出一丝不耐,放佛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许锦游脸上的笑容再一次凝住了,一向沉稳的他也渐渐地失去了方寸,倨傲的沉下脸来。“宸王殿下这是什么意思?是诅咒我们新任谷主早死吗?”
魂二察觉到主子的怒火,身子不由得僵了僵。刚要上前劝说两句,却被主子的一个眼神吓得呆立当场。 “继任大典尚未举行,紫衣堂堂主就自封为谷主了,那还发请帖让本王来做什么,戏耍本王么?”柴慕璃本就心情不好,正好需要一个发泄的对象。而那个倒霉鬼,就成了那自动送上门来的许锦游了。 “这…”许锦游的面色顿时变成了猪肝色,一双眼睛也变得闪烁起来。 柴慕璃见他那理亏的心虚样儿,心里头的怒火更是倾泻而出,不给他丝毫辩解的机会。“yào谷如此目中无人,不将本王放在眼里,实在是其心可诛。看来yào谷这些年来努力维持的世外假象根本就是yù盖弥彰!本王倒是想要看看yào谷到底有多大的本事,敢与整个天下为敌!” “宸王殿下误会了,是在下口误,这是绝对没有的事,还望…”许锦游吓得额上冒出密密麻麻的一层冷汗,身子也微微的颤抖了起来。 与全天下为敌,这个罪名他可担待不起啊。 只是,石惠儿已经下了命令,如今谷里的人全都对她以谷主相称。若有违背不遵者,都已经被处死。有三位长老的支持,加上严酷的镇压,谷里再也无人敢说些什么,只能尊她为谷主。他原本也觉得不妥,但想到再过几日,继位大典就要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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