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伤心地不能自已。
方妈妈打量了一番四周,生怕别人瞧见,于是压低声音催促道:“姨娘,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还是先回屋再说吧。”
桑姨娘努力的克制住自己的情绪,胡乱的抹了抹脸上的泪痕,这才带着丫鬟婆子往回走。这么些年来,若不是八小姐在她身后出谋划策,她早就跟那些不得宠的姨娘一样,被老爷遗忘了。想到女儿的jiāo待,桑姨娘努力的振作起来,下巴昂的高高的,转眼间又是那个肤浅狐媚的桑氏姨娘。
yào谷
作为整片大陆最为特殊的存在,yào谷所出的地理位置也是十分的独特。在西昌皓月和另一个大国大齐的jiāo界处,有着一片地势险要的崇山峻岭,那里遍布着豺狼野兽,万丈深渊,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而yào谷的世世代代,就生活在这一片神秘而又危险的地带。
隐藏在深山老林深处的一片空地上,拔地而起的几栋阁楼精美绝lún,与四周的景色jiāo相辉映,俨然世外桃源。而在威严雄壮的议事厅里坐着的几位年过上百的老人,则更是令人神奇的存在。
“各位长老能够前来主持本座的继任仪式,是本座的荣幸。本座在此先谢过各位长老了!”与几位相对而坐胡子一大把的长老不同的是,一位年方二十的红衣少女端坐在主位之上,那睥睨着众人的姿态和微微上调的眼角可以看出她身份的尊贵,以及得意的神情。
几位长老均是yào谷的长辈,历经了几代的谷主,地位甚至在一谷之主之上。
当红衣少女说出那番话的时候,他们脸上的表情可精彩了。有的不自觉的蹙起了眉头,有的则满脸的不屑,更有甚者带着抵触情绪,似乎对这番说辞有着大大的不满。
“继任谷主?这话从何说起?”其中,一位穿着灰白色袍子的长胡子老者不满的说道。
他头发胡子全都白了,就连向下垂着的眉毛也都雪白一片,应该算是这些长老中最为年长的一位了。
红衣女子似乎早就预料到他会提出此疑问,嘴角微微上扬,道:“少谷主在离开之前,就曾叮嘱过本座。若是她离开了三年还未回谷里,便让本座担任谷主一职,打理谷中一切事务。如今三年的期限已到,却不见少谷主回谷,本座依照少谷主的吩咐,继任yào谷谷主一职,有何不妥?莫非,屈长老对少谷主的决策有异议?”
屈长老捋了捋长及胸前的胡须,眯着眼睛,摇头晃脑的说道:“石堂主此言差矣。少主人的命令,我自然是深信不疑。只是,又有谁能证明,这番话的确出自少主人之口呢?”
“屈长老是在怀疑本座的话么?”红衣女子眼中闪过一抹狠厉,却瞬间平息下来,握紧的手掌忽然送了开来。“屈长老不信本座所说的也不打紧。当初少谷主jiāo待这些事情的时候,也有旁的人在场。屈长老是不是也要将那位证人找来问个清楚?”
屈长老半晌没有吭声,心里却是焦急万分。
少谷主失踪已经三年了,音信全无。起初,他还以为少谷主是在谷里呆得太闷了,出谷游历四方去了。可以往她出谷,都会飞鸽传书回来,告知自己的下落。但这一回,她一去就是半年,且音信全无。谷里的人这才慌了,便派人出谷四处寻找。可惜,一直没有下落。她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他也曾怀疑过少谷主是否遭遇了不测,暗中派了不少心腹悄悄地四处打听,可依旧收效甚微。如今,石惠儿将一切责任都推到失踪的少谷主身上,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总觉得这里头肯定有什么yīn谋。
石惠儿见屈长老似乎心有怀疑,宽大袖袍下的双手早已握得死紧,修理的光洁整齐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戳得ròu生疼。侧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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