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恶了!”
“她男人明明是被人打死的,为何不去找真正的凶手算账,反而跑医馆来闹事?”
四周的议论声渐渐多了起来,那fù人身子更是如筛糠一般抖了起来,不可自已。她男人是如何死的,她再清楚不过了。若是被人揭穿,她怕是要浸猪笼的。
想到那种残忍的死法,fù人就忍不住害怕起来,一个劲儿的朝着云晴磕起头来。“姑娘…姑娘你行行好,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奴家吧!奴家也是没办法,没钱给男人瞧病,这才想出这么个法子的…”
云晴无动于衷,对于这种人她根本不必存了善心。“苏叶,去报官。”
闹出了人命,为防止她日后再来闹事,她不得不作长远打算,以儆效尤。
一听要报官,fù人就急了,伸手想要去拉扯云晴的衣衫,却被佩兰抢先一步将她拦下,厉声喝道:“你这fù人,莫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夫君死了,你不但不去追查真凶,还想赖到我家小姐的头上。说,是不是你在外面偷了汉子,与jiān夫一起害死了你夫君,为了掩人耳目,又栽赃到无名医馆?”
被佩兰这么一逼问,fù人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她虽然没有说出完全的事实,但也差不多了。她男人的确是死于他人之手,而且也是她默许的。如此说来也算是与人合谋,将她男人置于了死地。可是偷人这个罪名,她可是受不起啊!
“原来是有了jiān夫,难怪男人死了也会无动于衷…”
“瞧她头上那只簪子,一看就值不少的银子,怕是她这种人能戴得起的…”
“这种不要脸的女人,就该被沉塘!”
“杀了这个yínfù!杀了她!”
一个念头一起,就很难消亡。
在听了佩兰的分析之后,那些看热闹的人便自动将那fù人归为了jiān夫yínfù一类,恨不得立马将她诛杀,以匡扶人间正道。
“冤枉啊…我没有…是有人指使我这么做的…”听见四周的鄙夷和呐喊声,fù人就更急了。
云晴许久没开口,就是想要这种反应。那fù人,不可能有这样的本事,她的背后势必还有其他的主使之人。果不其然,被这么一诈,她就吐露了实情。
“是何人指使你的?”
“是啊,你倒是指出来啊?!”
“莫不是又在胡说八道,果然是可恶至极!”
fù人着急的在人群中搜索着某个人的身影,却发现那人早已不知去向,顿时吓得眼泪鼻涕四溢,那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了。
看到她眼里的那抹绝望,云晴心里便有了数。她朝着身旁的伙计吩咐了两句,便转身进了屋子。
苏叶一边疏散了人群,一边让人将那具男尸收拾了送往义庄,顺便派人去报了官。回到屋子,便见主子一脸疲惫的靠坐在椅子里,不由得一阵心疼。“主子,回后堂歇着去吧,善后的事就jiāo给阿蒙去做吧。”
她嘴里的阿蒙,就是那个面色苍白的清瘦少年。阿蒙是云晴在医馆门口捡到的第一个病患,是饿晕过去的。一时兴起,云晴在了解了他的身世之后,就将他留在了医馆帮忙。
阿蒙听到苏叶的话,闷着没吭声,一双还算精神的眸子瞅着云晴,似乎在等她开口。
云晴微微睁开眼,掩藏在面纱下的脸看起来有些苍白。“那fù人可jiāo待了是何人派她来闹事?”
阿蒙先是一愣,继而明白云晴是在问他话,这才往前迈了一步,喃喃的说道:“说倒是说了,只是她也不知对方的身份。”
“画像呢?”不知道对方的身份,那么长什么样儿应该知道的吧?
阿蒙抬起头,一脸木然,继而哦了一声,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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