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面前那敞亮之门无声无息而开,一道虹吸之力将古今身扯入其中,挣脱不得。
古今飘然上升,只觉身轻似气,将入光门之中时,回首一瞄。
却见一道身影趴伏在地上,了无气息,仔细端详,不禁惊疑道:“这不便是自己么?”。
隐隐听闻山猫声嘶力竭的呼唤,回头看见其依旧立于桥下,括手高呼,方才似是明白:“莫不是自己已然身死,飘然之身乃为自己的灵魂罢?”。
只觉魂体不受控制,进入光门之中,随即便在恍惚一瞬之间,再行出现在石桥初始之处。
古今先是回神沉着思虑,而后复向前看去,只见情景依旧,石桥另一头的上空还是那道光门,自己肉躯便趴伏在光门之下。
向前飘行的过程中,因为此次乃是魂体,故而并未遭遇任何幻境。
而令古今毛骨悚然的乃是,当其每踏上一块灰质石板之后,其魂体便渐行虚幻一些。
直至第三块石板之前时,其灵魂之体已然摇摇欲坠,看上去褴褴褛褛,似是瞬息间便会烟消云散一般。
俯身强行钻入肉躯之中,却发现此时肉身已渐失体温,而最令人惶恐的是,却是此时的肉身竟无法禁锢住自己的灵魂之身。
古今霎时间慌了手脚,“将死将死,自己如此这般简单便就魂归他处了?定是幻境,一定是幻境,冷静下来”。
虽如此自我告慰,可转念一想,若真是幻境,怎会身处现实,且如此真实,如今倘若在场的山猫是为真实,那么自己便确真已然命陨桥头了。
魂体再行离开肉身而出,悬浮于其上方,古今此时眼中只剩一具尸体,却也不知如何是好。
最终无奈,哀叹一息,心知自己此时已难逃一死,便只得抬头向光门看去。
正当飘忽间将进那光门之时,古今霎时灵光一现,“既已身死,那么何不”。
想到一种微之又微的可能,古今怎会将其错过,如今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
而后便见古今再未看一眼自己的尸骨,仿佛眼中的乃是一具猪羊宰肉。
为证自己的臆测,拖着惨淡将无的魂体,并未往头顶的光门而飞,而是低首看向第三块灰质石板。
原来他竟是要以魂体之态闯过这座石桥,只不过此番情景俱是山猫所不能看见的。
正当古今一步迈过第三阶石板时,却并未出现任何幻境。
而是在此一刹那间,整座桥面倏然发光,而后便见三块灰质石板各自发出一道光练,如同三条锁链,先是一条刺入古今的,而后一条贯通了此时己几近消失的魂体。
肉身与魂体皆缓慢升至半空之中,而后缓缓重合,渐失的神智中隐有嘶竭的喊声。
古今缓缓睁开眼,却见自己已然趴在桥面之上,而此时肉身已然越第三阶灰质石板而过。
站起身来,只觉脚下再无如山坠般的吸力,拍拍周身尘土,握了握拳,只觉真实之感后连喝几声“好“。
窃然一笑道:“未想到竟赌对了,这第三阶乃是要清除杂念,舍弃己身,正所谓有舍才有得”,而后便回头看一眼桥那端的山猫,笑告一声:“无碍”,随即一步跨上桥之彼岸。
落地以后,周遭一切景象似有一些变化。
回首看去,却见浮空石桥实则为一道索桥,古朴质检,并无初见时的玄妙,不禁自嘲道:“如今所见应才是真实罢,当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古今朝前走去,只见被一道平整石壁所拦。
其上有一道刻画,似是门板,无户枢,上刻杂乱符文,任由古今如何推动,使尽浑身解数,那石壁俱是纹丝未动。
唯有一点特殊之处,乃是壁刻之左有一盘形凹槽,古今摸索机关,难耐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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