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在某块不知名大陆的最高山巅之上,古今矗立于此,俯瞰众生山河,两百余年:
屠至强,戮兽皇,人中龙腾万里忙;
可如今,世苍凉,只余高处不胜寒。
遗失了目标,如今只余惆怅,感受着凛凛寒风,古今呆滞的望着天空,如此几月。
“我这一生究竟在追寻何物?这难道便是一心求强的人生么?”。
终于,天空似是被打开,风起云涌。
古今一警醒:“啊,难道自己是只为追寻兄长的脚步才想要变强的么?非也,此乃自己与生俱来的追求,欲要变强只为在人生路上书画不同高度所看到的风景,或是奇闻妙趣,或是如画风景,而并非是为了超越兄长,生无了趣”。
晓此理后,古今嘴角微扬,生出一念,朝苍穹之上的云漩惊鸿一击,而后便见到碧空瞬时间化作了碎片。
古今终是折回现实,此时眼前还是那桥,一座仿佛与自己隔绝了数百年的石桥。
回首看去,见山猫依在桥下震惊的看着自己,不禁低头看向脚下,却发现此时已然迈过了那第一块灰质石板。
只听得身后山猫瞠目结舌道:“你竟闯过了这幻境?”,古今似是而非的点了点头。
“只半日不到,此人便已然闯过这第一阶,当真是个怪胎”,山猫如是想到。
而后便询问古今有何感悟,古今闭眼深吸,回头微微一笑道:“若是我所料不差,这幻境共分三阶,而这第一阶,乃是寻求本心,心之所向,意之所向”。
山猫闻言似是明白一些,又似模棱两可。
古今再未他顾,而是目光直指第二阶灰质石板。心一横,朝前迈出。
随之而来的便是眼前景象再行巨变,石桥与周遭皆是不见,而后化为一片刀山火海,也无半点通达之径。
望着面前无垠无际的地狱景象,古今踟躇原地,并不知该往何处去。
其立于一方二尺石台之上犹豫不决。
时间如流沙奔行而逝,观刀山之刃鳞次栉比,毫无空隙,看火海之焰熊熊摇曳,炽热无比。
这一站不知何久,似是一年,又更像百年。
迈步,收脚,迈步,收脚,如此循环往复无数次,最终却也未敢踏出。
岁月如梭,古今渐行长成,后又步入迟暮之年,终至行将就木,不禁仰首高叹:“我这一生,何其耻辱,只因贪生惧死,畏首畏尾,仅立于此处,如雕似刻,未动分毫,枉费大好年华,终是一事无成,我心有不甘!心有不甘!”。
而后终是横下心来,迈开一步,跃入刀山火海之中。
随之而来的便是摘胆剜心般的痛楚,刀刃霍霍穿透双足,血流如注,筋肉绽开;火焰裹挟周身,皮肉扭曲,烧作焦炭。
此时行走举步维艰,但古今却咬牙硬挺,直朝漫无边际的前方走去。
心中只铭一念:虽不知前方有何,哪怕空无一物,至少自己依在前行,而非坐以待毙,枉费一生。
不知行走何久,古今此时已面目全非,嫣然如焦黑石人,更似一具行尸走肉,但却并未停驻一刻。
某一时,古今忽觉一缕清风袭面,艰难抬首,竟看到眼前乃是彼岸,其上草长莺飞,花红柳绿。
此时其只剩一股执念,终是迈步踏上岸边
待足底初触地面,其眼前景象再行天改地易,回过神便复见石桥,巡视周身,发现毫发无损。
再低头,却发现此时已然越过了那第二阶灰质石板。
回头看向桥对岸,发现山猫已无踪影,此时也不知过去多久,也许正如刀山火海之中所经的年限,逝去了百年。
面露释然,古今嘴角微扬,“这第二阶,便是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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