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觑,无敢声张,怵怵不敢言语,熊威名见此情形,翘首自满,正中其怀,此番光景持续片刻。
就在众人茫然无措之时,却忽的有人按耐不住,首当其出,振声扬曰。
“熊家主修为盖世,所邀贵宾更是高深莫测,只是莫不是要借此机会将吾等镇压,一统尘夕镇?若是如此,那在下张布施便不能成熊家主之美了,望熊家主见谅,若熊家主拿不才以儆效尤,那只得悉听尊便”。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神经紧绷,暗叹此人有勇无谋,在众目睽睽之下道出如此裸话,张布施所言皆是实象,也是众人所想,但却尽是敢怒不敢言。
唯有之人对张布施之举赞不绝口,此人并非鲁莽,恰恰相反,实乃明智,如此场合,有头有脸之人皆齐聚一堂,张布施公然寻衅于熊威名,一则带头凝聚众人抵制熊家之心,二则为自己加护一层屏障,若是散席后自己遭遇不测,则熊威名必然嫌疑最巨,故此熊威名必当护其周全。
听得此话,熊威名亦知其意,看向此人,此人虽谋略兼备,但对视熊威名凛凛目光时,也是着实惊得一身冷汗。
可熊威名却转怒为喜,春风笑颜道:“兄台此言差矣,熊某怎敢有此龌龊想法,只是因家族矛盾,想让龙先生与各位做个见证,也并证实老夫之前所言,镇中人心四散,矛盾乍起之实”。
说到此,众人蒙蒙迷雾,“此乃何意?难道说,熊威名真不妄图独占尘夕镇?”,必然是诳语,但其今日做法着实极度反常。
果然,熊威名娓娓道来。
“此事乃如是,前些日子,犬子在街市相中一株灵药,已然买定离手,但是却有人欲要强买,犬子亦急需此药,便是不肯转手,此人见犬子不尽其意,便出手伤人,将犬子打成重伤,至今昏迷不醒,而出手家族之人亦在于此,故此借今日各位所在之机讨个说法,请各位做个见证”。
此话一出,所有人顿时明悟,原是如此,但是,谁家胆子如此之大,敢伤熊威名之子,便就在众人疑惑之时,熊家主忽然气势一变,凌冽如剑,直指古家方。
随其面朝之向,所有人都目光集于一处,待到看清乃是古家,所有人一怔。
原来是古家所为,这便可以说的通了,毕竟两家一直交恶,可是古家一向行事低调,稳重,此番怎会如此有失轻重?
古家之人皆是丈二和尚不着头脑,待回过神,古父立即明悟,这便是无中生有之事。
古牧远同样气势恢宏,呵斥道:“熊家主可莫要血口喷人,但且问在座之人,何人不知我古家行事光明磊落,决计不可能做出这等丑态之事,灵药虽是珍贵,但还至我古家拿不出手的地步”。
所有人一听,觉得有理,毕竟古家行事正派,自始至终与人方便,行正坐直。但熊家主又怎会以此为凭,莫不是空穴来风,欲加之罪。
只见熊家主一声冷笑,重哼一声:“既然古家要狡辩,那我只得拿出证据了,把人带上来”。
随着熊家主的一声喝声,熊家下人自台下架上一个五花大绑之人,此人此事衣衫破碎,血布全身,直至古牧远详辨半晌,方才认出来:“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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