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很多秘密,可以一个一个跟太子殿下交换,她能勾的李弘载在她身上栽跟头,还怕一个卑微怯懦长大的太子吗?!
左右不过男女之间那点儿事。
想通了这些,苏海棠不再焦心,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等张子玉前来。
……
皇宫,
永和宫。
闲王面色发白,瘫坐在椅子上。
周贵妃满脸不敢置信,去抓身边荣嬷嬷的手,“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娘娘……娘娘别急!咱们周家没有兵权,于皇上没有那么大威胁,他不会……”
“不会什么?”
闲王单手攥着椅把,五指几乎掐进木头里面,饱满的指甲尖白的跟他的面色一般无二,手背青筋暴突,一贯儒雅温润的五官此刻好似因惊恐害怕而蜷缩了,狰狞的看不出他原来的俊朗模样。
他几乎尖叫出声,“他不会什么?不会杀了我,还是不会杀了母妃?还是会放过出主意下毒害他的周家?!”
“四殿下!”
荣嬷嬷大惊,忙抬头去看空荡的大殿,“小心隔墙有耳。”
“都这个时候了,还怕什么隔墙有耳?嬷嬷以为母妃的永和宫表面一派平和,就真的能永远平和吗?咱们的人能进荏苒宫,父皇的人也能在永和宫!”闲王冷道。
荣嬷嬷急的不行,话虽这么说,可该避讳的还是要避讳,这样的话尤其不能让那些外人听见,人传人的,传到皇上耳中不定成了什么模样。
齐家手中握着兵权,还能被盛文帝这么肆无忌惮带兵打杀抹掉,他们周家……只有一些官员的嘴,让他们进谏当然可以,可荏苒宫还跪着那一大堆人,盛文帝正眼瞧了吗?!
说到底,这些事都是那些言官闹出来的!
若不是他们没事去扒盛文帝宠幸了哪个妃嫔,哭闹的盛文帝烦了心,盛文帝怎么会大动肝火,想对他们两家下手!
若不是盛文帝想下手,他们两家又怎会铤而走险,下毒想败坏盛文帝的身子!
荣嬷嬷想到此处,眼睛猛的一睁,看向周贵妃与闲王,“娘娘!殿下!奴婢想到了一件事……”
周贵妃面带愁容,眼中血丝难掩,听的荣嬷嬷也咋呼起来,只觉头皮发麻,“嬷嬷,你……”
“娘娘,这一切事情的起源是云嫔啊!”荣嬷嬷抓住周贵妃的胳膊,身体因激动而颤抖,似忘了主仆之别,“若不是云嫔勾的皇上夜宿荏苒宫,就没有那些言官进谏哭诉指责皇上,皇上不动怒不针对咱们周家与齐家,就没有后来这些事啊,娘娘……是云嫔!罪魁祸首是云嫔!”
周贵妃一怔,从荣嬷嬷的话中慢慢反应过来,神情陡然转冷,“这个贱人,就知道她不是个省心的!她居然敢如此算计我们周家!简直不知死活……”
“母妃,现在再说这些有什么用?”闲王也明白了荣嬷嬷话中的蹊跷,脸色难看异常,“云嫔再怎么添油加柴,下毒的那人确实是咱们的人,这是不可争辩的事实!父皇亲耳听到的,他就算知道这是云嫔的元凶,杀了她,齐家已灭是事实,咱们周家……也不会落什么好下场!”
“不!”周贵妃摇头,看着闲王,“齐家灭是齐家没本事,他们一家都是草莽匹夫,咱们周家不一样,你外祖侍奉过两朝皇帝,论头脑绝不在纳兰老头子之下,精明算计朝内也无人是对手!你说你父皇认定了下毒的是咱们家的人,可若那毒不是咱们家下的呢?”
闲王一怔,“母妃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与老二的谈话,父皇听的一清二楚,老二说毒是他们家找的,下毒的人是咱们周家的,这会儿再说那毒不是咱们家下的,父皇他能信吗?”
周贵妃微抬眼眸,薄唇勾起一抹微笑,如水的柔眸因她的笑弯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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