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泽被袁园媛有规有矩、彬彬有礼的行为弄得有些意乱。
这两日他太过凝聚、深浸在她容颜上,还全然未细细打量浑身的她。
他银瞳微转,这才细望她全身,
她如今举手投足间尽是干练与礼数,
配着一身利落的衣裳,英气十足。
一闪恍惚,他忽觉她近在眼前却远如天边…
“听闻你如今从商。”
他似朋友般地聊天道。
“不是如今,是早已。”
袁园媛勾起不冷不热的微笑。
她的话让他眼中复杂一闪而过,
他岂不明她的话中话…
“本王当年……”
“在下已吃好,王爷您请慢用。”
袁园媛打断慕泽的话,直径起身,抱拳告退。
一个身影速闪而来,挡住她的去路。
“本王当真让你如此恨绝?”
开门见山的话让袁园媛抬起脑袋看向男人,
这是她从进门来到现在对眼前人的第一眼正视。
他依旧是昨日的穿着,不同先前的是,发丝不乱半星。
她暗滚喉珠,脑中一闪而过那日墙城外。
神色微沉,抱拳轻声“王爷言重了。”
说罢她绕过慕泽向外走去。
留他一人,他紧握拳头,一股无力感顿升心底,
由内到外,充斥浑身的每一个细胞……
这般生疏有礼的模式相处,一直保持了十日。
这十日来,她一直睡屋顶,不愿与人同一屋檐下,
他们唯一的见面也只剩在饭桌上,
而那男人也不再对那些事追问,两人都如走场子般,吃完就走,
她更是宛如一只浑身直竖尖刺的刺猬,
还是带电的刺,不容得那人半分靠近。
这日,她照常从屋顶上睡醒,扭了扭有些酸痛的脖子。
这些天她也并不是无所事事、游手好闲,
她除了每日暗劝凝溪跟随她回花都国外,也暗中帮嫣娘店中指点、拉生源。
早五日店就已开业,办得可谓红红火火、前途无量她这心里也算是放了心。
她还更甚听闻她们这楼荣获皇宫玉言,
有此层关系在,那店里更是客源不断、如火如荼。
一听及皇宫,她脑海中闪过一张俊容。
那双温和的紫眸教她格外尤新。
三年了,可曾后悔?
那年的两败俱伤,不,三败俱伤才对,可有吸取到惨痛的教训?
她指腹摩擦着腰间的紫玉佩嘲笑地想道。
自从出来拼搏后,她便越发地理解慕辰逸。
她不知为何理解,可本能不受控制。
这大概是因为他们是一类人吧,只不过他的怨念太深罢了…
昨日,她还去慕辰逸坟前探望,坐在坟前同他说了许多。
生前视如死敌,死后却如知己,这令她自己都觉好笑。
她本带锄铲,想替坟墓清理。
怎料,墓碑崭新,四周未长一根杂草。
她从深思中抽离,垂下眉目,
“在此十日了…”嘴里沙哑地喃喃。
她突抽出傲血,飞下地面。
一顿狂扫,剑式快、准、狠。
每招都教人看不清楚,速度快得身子都是重影。
剑风过处,树叶尽碎了。
就在她挥得正起劲时,身后突被人抱住。
速度之快教她咋舌,那人手握住她执剑的拳。
她提手往后顿去,那人击掌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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