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可以追求任何你想要的、喜欢的,那里更没人敢伤害你。”
袁园媛打断凝溪的话,替凝溪憧憬着那里的美好。
“姐姐,那王爷呢?姐姐当真不要王爷了吗?”
凝溪算是一针见血,道出她最想逃避的人。
袁园媛因为凝溪的话明显脸色沉了分色,眼神逐渐显露冷冽。
“一生仇敌!”
“姐姐,可王爷是一个好人、好王爷……”
“凝溪,对于当年的事情你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袁园媛突大皱眉头,低沉声音道。
“当年王爷也是无计可施才想到此下策啊!
姐姐你不要再怪王爷了,而且王爷这三年已过得生不如死,姐姐就原谅王爷吧!”
凝溪激动地拉着袁园媛的手说道。
凝溪的过分反应和张口闭口的原谅让袁园媛感到十分不悦。
“凝溪,你竟如此替他求情?他当年做的那些苍天难恕的事,你如今都毫无感触了吗?!他当年可是要你们命的人!”
“姐姐,其实当年王爷并没有真要杀我和哥哥,王爷那时只是重伤了我们。”
“我和哥哥被抬出府后,墨就立马将我们送到林神医府上去疗伤了。”
“霸除女子入学、强抢爱齿楼、残杀暖阳兄,这一桩桩的恶事,每每想起都仿若发生在昨天般,令人发指!”
袁园媛怒拍桌子愤地起身。
“不是的姐姐,你真真误会王爷了,女子入学政策并未霸除,你关在狱中那段时日她们就已正常回学院上学了。”
“爱齿楼也不过是当年王爷为让姐姐死心,故意使的计,爱齿楼的地皮下一直是姐姐的名字,从未改过,王爷做的这些都是给东轩国的太子看,都是做戏!”
凝溪的话让袁园媛冷冽的眼神略闪复杂之色。
她转目,嘴角勾起冷笑,笑得令人身子后直发凉。
“呵呵…做戏?若真如此,此事当年为何不与我商量?是觉我信不过亦或忧我拒绝?我自认自己不是小眼界小格局的人。”
“国难当前,非同小可,可他同我商量否?!以他缜密的思维,若不是真打算将我嫁于他人,他自知大可与我商量,可为何没有?”
“因为他自己根本无法掌控后面事情的具体发展,他担心,担心国真会灭,所为求保障,他留下两路罢了!”
“一条是事有转机他便按照最先设想的劫娇,二条则是事情发展到无法挽救的地步,
他便可顺水推舟、假戏真做地真将我嫁作他人!这如意算盘打得滴水不漏!”
“那人至始至终都只将我当颗随时可牺牲掉的棋子罢了!”
袁园媛说得愤怒、冷恨。
“姐姐…让…往事随风而逝吧!咱们只说现在可好?
你看,姐姐你安然无恙地回来了,王爷还是喜你一人,
这女子入学一直在实行着,爱齿楼也可以重开,一切都可以和以前一样。”
“你呢,就与王爷恩爱如初,而我呢,就继续帮姐姐管爱齿楼,我们像以前一样,幸幸福福、快快乐乐的生活,你说好不好,姐姐。”
凝溪起身拉过袁园媛的手,满脸憧憬地强笑道,没错,强笑!
袁园媛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凝溪,似在诉她天方夜谭。
“姐姐,你告诉凝溪,可以的,对不对。”
凝溪紧紧地拉着袁园媛的手,瞪着圆圆的杏眼,想从袁园媛神情中一探究竟,
袁园媛甚至清晰地感受到凝溪手心里传来的汗和颤抖。
她望着凝溪的脸,她脸上坦诚着紧张、期待,
那额头上起了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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