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地打量着想道。
男人把呖出的残渣弹到袁园媛身上,
让她忍不住紧皱眉心,心下一顿嫌弃。
“这是哪?”
她率先开口,声音沙哑得听不出是男是女。
“在大爷家里,给大爷躺好了,别浪费了大爷宝贵的药。”
男人挠着后背的痒痒粗声粗气地嚷道。
经男人一说她这才低头看见自己肩膀和两个手臂粘满了黑漆漆、粘哒哒有些臭的不明物,
关键她还只穿着肚兜。
她蹙眉地抽了抽脸,扯了扯薄被,企图盖住快露光的身子。
“得了,盖什么,浑身二两肉没有的,跟个糙汉子似得,大爷不感兴趣。”
被男人这么一说她倒是觉得自己矫情了,
她大大方方地放下被子,只垂眸不说话。
她被眼皮盖住的星眸尽露伤悲,老天爷为什么这般捉弄她?
活着,人生满道荆棘、棘穿身躯。
寻死,总如重生,怎样都死不成。
留她狼狈不堪地在这世间苟延残喘地活着是为何…
“人来来回回无非几十年,好过也过,难过也得过,上天不让一些人死总有它的用意,
如若身负痛苦,那就将痛苦源泉化为拼搏的原因,一些人或事牺牲总有它的意义,
该做的是不要让那些意义变得不值得。”
男人突然正经八百的话让袁园媛眼内暗闪思索,脑子里重复着男人的话。
不要让那些意义变得不值得……
她转过头直直地盯着男人,平静得近凝固的眼神,让男人感觉有些不自在。
“虽说大爷英俊,但大爷都快要上年纪了,你这般色眯眯的看着大爷,多少有些不合适。”
男人故作自然地粗鲁着声音道。
她转回眸低头盯着指缝的泥灰,沉默不语。
若不是他一开始听到她开口说话他还真以为她是个哑巴。
“哎,臭丫头,你能和大爷说说你是怎么从断念涯上跳下来没死的吗?”
男人最终还是忍不住地出声问道。
他在断念涯下面每天捡尸体,可从来没捡到活的。
别说活的了就是没摔得稀巴烂的都很少。
她又转头看着眼前一脸好奇心作祟的男人,平静的目光突闪光芒。
“因为我会飞。”
她一本正经的说道,脸色毫无玩笑之意。
“臭丫头,大爷救你一命你怎么拿大爷开玩笑?”
男人有点急毛了,他一看这臭丫头片子就不是什么乖巧的大家闺秀,
果不其然,满口胡说八道的。
“我没开玩笑,我家族里的人都会飞,是一个隐藏在这个世间的新新种族,
我们外表与常人无异所以隐藏得极好。”
她满目平静地不急不慢说道,
“忽悠你大爷,若你真会飞还能摔个肝脏具伤、元气大伤的下场?”
男人明显不信,若真有此类人,那他一个纵横四海的流浪人不可能发现不了。
“若非如此,那我怎会从绝无生还的断念涯跳下还能活着呢?事实我已说,信不信由你。”
袁园媛的话和较真的神情让男人有些迟疑了。
在这断念涯跳下来是绝对活不成的,这臭丫头不但活下来了肉体还完好无损。
而且如此重的内伤竟然短短七八日就苏醒且恢复快得极其惊人。
可谓是骨骼精奇,
莫非这世间真有他不知道的一群人存在?!
想到这儿男人目光渐露兴奋。
男人的反应让她眼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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