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不惜代价地把女子入学全盘打翻,把她所有的期盼全部摧毁!
让她深陷痛不欲生的沼泽之中,让她希望尽毁。
冤枉她是叛徒,让她毫无能力反击可言!
这主意竟打得她措手不及,这阴谋算计得她全盘皆输!
她一直是他眼中可有可无的棋子,有用处时随手可以扔出去挡灾的一颗棋子!
她竟然愚蠢地、满心欢喜地、自以为是地认为他是真的喜欢的她,
她竟然蠢到以为自己遇到了百年不遇的好男人。
她竟然愚蠢到憧憬与那人未来的一家四口,
她竟然蠢到把自己的感情和真实一丝不留地全倾所有。
她竟然愚蠢到将浑身的刺拔光全心的铠甲卸下只因相信他!
她的泪珠滴答滴答地打在地上,沾湿了枯草,
成拳的手暗抖不已,满目的狂怒充满血丝,满脸的恨意无处可泄!
夜深了,只有难以听清的雨声在跟她呐喊着她的肉体还活着…
她的恨意一刻不停地直至天明。
“给我!给我!”
“啊,我的!我的!”
“都给老子安静!你们这群该死的畜生抢什么呢!”
门外的侍卫们大声辱骂道。
语气里尽是嫌弃和不耐烦。
对面的疯女人捧着破烂的瓷碗跪在地上,满目渴望地看着侍卫桶里如猪食的饭伴菜。
“杀亲夫亲生儿子的疯女人!快吃!亏你还有脸活着!哼!”
侍卫舀了一勺满是水的饭像喂狗一样撒在了地上。
疯女人用手抓起地上参满沙土的饭拼命地往嘴里塞,嘴里还一直自言自语着冤有头债有主…
侍卫走到袁园媛的牢房前,从另个侍卫手里拿过菜篮子,将里面的菜肴轻放进牢里。
“哎!吃饭了!”
她微抬眸,不着痕迹地扫了眼侍卫的腰间,
摩擦着手背上凝固的血块的动作改为敲打。
侍卫被牢中人寒冷得窒息的目光看得身子一寒,提起菜篮子有些不自在地走了。
她目光触到对面的疯女人正流着口水满脸渴望地盯着她的饭菜,
她起了身子,将一盘鸡肉轻推到对面。
疯女人伸出手抓起鸡肉一块一块地往嘴里塞,
吃着吃着,疯女人突然低声呜呜地哭了起来:“冤有头债有主,冤有头债有主…”
她望着对面的疯女人,心下复杂:“被冤枉的?”
疯女人满是油腻的手抓着头泪涕交加地拼命点着头,呜呜痛哭的哀嚎让整个大牢显得凄凉无比!
她扣掉了手上的血块,目如死水地道:“我也是。”
疯女人惊目地望着她,嘴里不知道嘟囔着什么,拼命地伸出手想要拉袁园媛。
“吵什么呢!”侍卫甩鞭抽了鞭疯女人的手大吼道。
疯女人的手臂迅速起了一条触目惊心的紫色鞭痕,痛得她在地上打滚。
“额…”
拿鞭的侍卫脖子突然被掐住,袁园媛一拉,侍卫撞在了牢房柱上神情吃痛。
“如果有下次,我会把你的喉咙掐下来喂狗。”
侍卫被眼前星眸中深不见底的冷狠吓得腿发抖。
颤抖着声音应道:“是…是!”
袁园媛狠甩开了士兵,坐回了地上,
恢复了满目死水,侍卫摸着脖子踉跄地跑了。
这个女人太可怕了!身上的凶狠之色比一些久经杀戮的江洋大盗更为骇人!
一整天过去了,没有人来看她也没有罪罚下来,
而这牢房里不见天日,她不清楚现在的时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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