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我们今晚动手”鱼辘房间内,部下带四问道。
“夜凉如水,如今已入秋季,明早必定起雾,明早扫尾子”
“属下明白”
鱼辘吩咐的扫尾子是何意思呢,原来’扫尾子’是海盐对松鼠的一种别称,松鼠在获得果子的时候总会站起身子,左顾右盼,怕被发现自己埋果子的地方。
故而扫尾子在海伏执行任务的时候表示要先快速行动,然后猫一段时间用以确认有没有人跟踪,鱼辘怕田成耽搁太久,为防万一,他已有在驿站动手的念头。
第二日一大早,鱼辘一伙早就起床,果然和预料的一般,早上起了大雾,乳白色的水汽让人走几步便能失去踪影。
鱼辘不敢让部下分散,他们先快快速到后院墙拐角处躲藏好,时间还早,雾也不会很快散去,他们的时间足够,鱼辘有预感寒折会跟着出来打探。
且说鱼辘今年27岁,他没有寒折大,经验自是也有所不急,那寒折乃平民出生,不但有奇遇,更是在战乱中不断添血才生活下来。
不过和鱼辘预料的稍微不一样,鱼辘跳窗去后院的时候寒折便已经知晓。
“首领,我们如何行事”部下回二问道。
“你先去鱼镖头房间敲门,然后再返回房间稍停片刻,之后你拿着我的令牌去前方的炉乐城请些援兵前来”寒折说完便把自己印有良渚左护卫长的令牌交给回二,这是他在良渚的正式官名。
“首领为何要如此麻烦”回二有些不解道。
“你忘了,制易和黎雪也在这家客栈吗我们要确保田成安全,如今不显露身份恐怕不妥,眼下局面变数太多“寒折解释道。
“那为何要敲鱼辘房间门呢”回二又问道。
“如此,你走后我可光明正大的去后院找寻鱼镖头,同时也不让客栈的其他人起疑”
“万一鱼镖头现在对田成动手那怎么办呢”
“不会,这里离驿站很近,我已听出鱼镖头一伙在后院不远处停了下来,他应该是要试探我们,既如此,我们就将计就计,让他摸不着头脑”
“好”说完回二收好令牌,出门前又不忘问寒折道:”首领,出示这块令牌就可以吗”
“放心,炉乐城守将炉方和我是旧识,你去城门口,直接出示令牌给城门守卫让他通报即可”
“是!首领”一切没有疑虑后回二出门便去鱼辘房间敲门道:”鱼镖头,在吗”知道鱼辘不在,回二还是故意多喊了几声,才又回去房间。
“差不多了,对了,你走的时候不要骑马”寒折又交待道。
“为何”
“因为炉乐城离这里只有25里地,依你的脚程一个上午足够,马在后院,骑马会引起鱼辘的注意”寒折深思熟虑道。
“首领想的周全,那我去了”等回二一出门,寒折便也从房间走出,从大堂去了后院,他没有带其他部下,既然鱼辘只是试探,证明还不知道他的目的,他没必要自露马脚。
“鱼镖头”寒折只身一人在后院一边转悠,一边喊话道。
“头领,是寒镖头,听脚步声,好像就一个人,要不要出手”听到寒折的声音,带四问鱼辘道。
听到寒折喊自己,鱼辘一惊,心想不好,他始终不能确定寒折是否冲着自己而来,这几天他也发现黎雪,无弱和雍皮都不简单,但自己任务非常保密,他师傅在海盐,他的部下也是从海盐赶来,这伙人应该不知道他的目的才对。
鱼辘有些犯难,不过好在昨天下午他侦察过周围地形,他知道后院墙翻出去能绕到客栈门口,现在大雾很浓,这样做估计寒折也发现不了他们。
鱼辘作手势示意部下,这次的扫尾子很是失败,再继续下去已没有意义,他本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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