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之久。他对自己的身体或者他对人的身体很了解,背上的伤口看似恐怖至极,其实不过是一些皮外伤罢了,那点儿流血量不至于让他昏睡如此之久。如果说自己因为失血过多?这说不通,疲劳过度?也说不通。想不明白的事情那便不想了,他比较关心现在是什么情况。
“大树,现在是什么情况,那伙人都死了么?”
“一共九个人,其中有那个叫森哥的。死了六个,一个吓破了胆,一个腿摔断了,一个胳膊被你小子砍下来了,成不了什么气候。”
“那薇姐和小颖这边是什么情况。”
高树开始沉默,他回想起了那天下午背着陈道跑回来时的场景,地面上的血,晕倒的江颖,拿着沾着血的刀大声哭泣的妻子,以及地上那两具已经死的透彻的尸体。他的心都有些颤抖。
然后他长出了一口气,没有马上回答陈道的问题,而是从怀里摸出了一盒白色盒子的香烟,抽出一根向着陈道示意。陈道下巴微抬,算是回答,于是高树从烟盒里又抽出一根,两根一起叼在嘴上,点燃打火机,深深的吸了一口,确认两只香烟都已经点燃,把其中一跟递到了陈道有些因为虚弱而干燥发裂的嘴唇上。陈道的头微抬,张开嘴接住了递过来的香烟,叼着嘴中的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的尼古丁不停的刺激着他的肺部,是他有些发晕的脑袋比刚才更加清醒。他并不着急听到高树嘴里的答案,因为答案无论是什么都不是那么太过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四个人现在还都活的好好的。
“我活了三十年,那天,是我经历过最疯狂血腥的一天,甚至比刚带着你薇姐逃出来的时候更加疯狂,我们变成了杀人不眨眼的疯子,活了下来,而她们也变成疯子,所以她们也活了下来。就这样而已。”
“我不知道这对我们来说意味着什么,也不清楚这种变化会对我们造成什么样的影响,但是我觉得你是对的,陈道,如果没有你的那番话,我一定下不了手。谢谢。我只想着能让我的孩子平安的生下来,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
高树一边抽着烟,一边向陈道简述着那伙人的来历,以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那伙人是j市的一伙儿毒贩子,真正的亡命之徒,以前曾经在这个村子待过子一小段时间,末日爆发后,凭着几人本就狠辣的手段,硬生生的从j市逃了出来,有人提议来到此处暂避,几人抢了一辆空置的公交车,一路开到此处,来到村子后,人渣的本性难移,凭着那个叫森哥手中的枪,在村里肆无忌惮的掠夺食物物资,强占妇女,村里只有两百多人,大多又是老弱妇孺,年轻力壮的男人们还没有回村,一时间竟是无人敢去反抗这伙人的权威,森哥仗着自己手里威力巨大的手枪,在来的第一天就杀掉了十几个站出来指责他的人。从此再也没有人敢反对这伙人的为所欲为。这伙人把全村为数不多的物资聚集起来,每两天一发放,只要有谁不听话,就不给食物,外加一顿毒打,而那个死在吴雪薇手里的秃顶男人,以前是清溪村的村支书,理所应当的成为了村民和森哥交流的代表,谁知道这个村支书平时就不太安稳的心在这样的情况下变本加厉。和那伙人狼狈为奸,不停的欺压着村里的乡亲。
直到第二波避难的人来到此处,森哥看中了幸存者中漂亮妩媚的女人,兽欲爆发,把那伙人的男人骗到他的住处,不是打残就是生生打死,然后再派人把女人抓来疯狂的发泄着自己的兽欲。等他玩儿腻以后,就会把被折腾的半死不活的女人扔给自己的小弟继续玩弄。许诺那个秃顶的村支书再有外来的幸存者,以检查身体有没有被感染的由头,注意那些幸存者之中有没有年轻美貌的女人,没有女人的幸存者就会被驱离,而如果有姿色不错的女人的队伍,就会让他们进来,然后如法炮制。车里携带的物资可以分给村支书一半,而且他们玩腻的女人也会给他。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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