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给你用呢吧你这老小”
就在这时,没等这个叫做猴子的男人调侃完那个光头男,异变突生,陈道趁着两人调侃对方的空档,猛然冲向了那个正在满嘴胡侃叫做猴子的男人,就在陈道身形刚刚掠出去的那一刹那,高树也同样的冲了出去,冲向了那个手里握着银色工兵铲的男人,突生的异变让还在沉浸在二人互侃话语中的猴子有些发愣,陈道看中的就是这次机会,几乎是瞬间陈道便冲到了猴子面前,这个叫做猴子的男人似乎是个左撇子,刚刚用着左手举起了手中厚重的砍刀,可陈道冲过来的速度太快,举起刀的左手还没来得及向着陈道砍下去,就被陈道的右手紧紧攥住了高举起来的手腕,力道很大,让他感觉腕骨像是要裂开一般,可就在他还没有来得及反应,想要挣脱只手的时候,他的胸口猛然一阵钻心的疼痛感,这种疼痛感直接钻进了他的大脑,疼的他惨嚎一声,右手不由自主的向着胸口摸去,而他的手却摸到了一把粘满黏糊液体的匕首,于是他低头看去,那是一只看不清楚是黑色还是红色的匕首正被一只带着黑色小羊皮手套的手握着,只看到一半的刀身,另一半的刀身深深的扎进了他的胸口,他可以感觉的到那道伤口处,他的血液在向外喷涌着,他的生命正在随着血液的流失而渐渐枯萎,他还什么都没来的及做,就这样被陈道其狠无比的一刀扎进了胸口。他有些不甘,有些后悔,他没有来得及去品尝一下那个青涩少女美妙的身体,他还没来的及吃掉被自己藏在柜子上的半只烧鸡。他还没来得及喝掉与烧鸡放在一起的那瓶二锅头,就这样缓缓的向着身后的沙发倒了下去,高高举着的砍刀也从手中滑落。
此时,就在猴子身旁的光头男人也反应了过来,没有来的及震惊,他甚至没有看见陈道左手上不知何时出现的匕首,更加没有看见匕首由眼前这个黑衣青年的手扎进了同伴的胸膛,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提着刀由下往上向着那个抓着自己同伴手腕的胳膊撩了过去。想要把那条胳膊从他的身体上砍下来。可是他的刀接触到的并不是男人的胳膊,而是一把和自己手中同种款式的厚背砍刀,那把刀是曾经属于猴子的刀,那把刀正在被一只带着黑色手套的手反握着,当的一声脆响,两把刀相遇,那把被反手握着的砍刀上传来一股生硬的力道把他的刀生生的压住,想要上撩的力道一时被阻碍。这时陈道的左手已经带着匕首从那个叫做猴子的男人胸口拔了出来,闪电般的向着光头男人的脖子一侧扎了进去。尖刀入肉,光头男人带着不可置信的眼光捂着喷血的脖子倒下,他到死都没有明白自己是怎么死的,自己的脖子是怎么被那个黑衣男人手中的匕首扎穿的。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双方刚一接触,陈道便用着迅雷般近乎狂暴的手法连杀两人,而高树那边也接触上了,高树也是一只手握着那把被高高举起工兵铲的手,另一只手中的匕首毫不留情的一次又一次的捅着男人小腹处。而另一个拿着球棒的男人则用球棒重重的击打在了高树宽厚的背上。
陈道收刀,眼睛和心神刚要移到另一个向着他冲来的人生身上时,突然他感觉背上一凉,紧接着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传来,还有两个人,其中一人离他比较远一些,而就在他以雷霆手段杀掉面前两人的时候,离他最近的那把刀到了,划开了他黑色的外衣,在他的背上留下了一道恐怖的伤口。
火辣辣的疼痛不停的刺激着陈道的大脑,想都没有想,右手的砍刀用上了全身的力气向着身后斩了过去。身后男人的刚刚放下刀的手齐肩而断,紧接着一声杀猪般的惨嚎响起。那个男人一直手死命的按着断臂处,不停的在地上哀嚎着翻滚着。
客厅卧室里女人的呻吟声还在不停的传进众人的耳朵里,和客厅里瞬间发生的这一切相互辉映,形成了一副极具暴力美学的画面。
被高树抓着手臂的男人双眼迷茫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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