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 这里一看就是许久没人住了, 李行之的脑海里甚至没有关于这里的印象,他提着暗红色的食盒, 在院子门口站住了:“怎么让他住这里?我们侯爷府至于穷酸成这样吗?”
忠伯回答道:“夫人说是这位哥儿刚来的那段日子里闹着要自尽,但凡屋里有匕首c剪子类的利器, 他就握着闹,听说还弄伤了几个下人。后来夫人让人把他屋里的利器拾掇干净了,他又砸了茶壶c碗盘, 还要闹,夫人无奈之下只好把他送到这来了。”
他始终是略低着头的, 摆出一副谦卑之态:“这屋子里只一床一桌”
“荒唐。”李行之面无表情地说道, “侯爷府的待客之道被狗吃了?”
他沉吟片刻,又道:“何况是我们对不起人家他闹的那么大,怎的也不知会我一声?”
忠伯连忙俯首, 解释道:“前些日子您在九河一带赈灾,夫人说不好为了这点小事把您叫回来”
“李忠。”李行之正色道。
“是。”他轻飘飘这么一句, 却叫忠伯吓出了一身冷汗。
他家侯爷惯是喜怒无常, 你也猜不透他笑里是藏刀了还是没藏。
“其他下人可以盲从,但你不能糊涂,夫人的话,都在你自己的想法之后, 懂吗?”
李行之丢下这么一句, 就踏进了那间庭院, 忠伯在后面诺诺说是, 接着道, “侯爷,无事吩咐的话,奴才就先退下了。”
李行之朝他一摆手,意思是让他走。他在那棵梧桐树下一却步,随手操起一旁快秃了的一只扫把柄,轻轻松松一挥,扫下了一阵落叶。
李行之眼尖,刚刚一晃眼见到的绿色确非是他看走眼,而是千真万确的嫩芽。
只见那梧桐树枝上,又抽了新芽,嫩绿嫩绿的一小茬,还不只是一处。
怪事李行之在心里暗叹道,如今是阴历九月,正值深秋,这梧桐树莫不是成了精?临近冬天还要发芽
然而怪哉虽是要叹的,却也没让这位侯爷多想,李行之打小不信鬼神,只当这树是抽了疯,接着踱步到木门前。
那木门被锁上了,李行之怕一脚踹进去会吓到里边那位,况且叫他见了自己的真容也不好,到时候闹起来李行之觉得自己可能招架不住。
他在屋子周围绕了一圈,找到一处一尺来宽的矩形洞口,这间屋子没有窗户,仅有这处人为破开的洞口可透光。
李行之在那里站定,挡住了这把光源。
里边突然就有了动静,李行之瞥见了一块月白色的布料,料想是那人过来了,和他仅一墙之隔地相对而立。
唔看这衣服的位置,应该是腰以下的,这哥儿显然不矮。
“在这里”李行之收住了无意义的客套,在这种破地方住着,怎么可能会好?他说:“我是来给你送饭的。”
里边的人听见了,缓缓地伸出一只手,那手指细白细白的,当真是指如削葱根,比女儿家的还要好看。
李行之愣了几秒,直到那手掌在他眼前不耐烦地晃了晃,李行之才把食盒打开了。
那矩形洞口太小,一次只能传进去一道菜,李行之心里有点堵,一边传菜一边道:“委屈你了,待会我让他们给你换间干净屋子。”
里边的南子慕是真委屈,人话他是能听懂大半,可自己却不会说。早知道有今天,当初就费点时间跟着红玉他们一起学人话了。
说来真的很心酸,南子慕在终南山上当山神也当的好好的,就那么一天去人间转转,吃喝玩乐了一整天,讨了个酩酊大醉,路都不会好好走了。
突然就被巷子里冲出来的两个凡人人带走了,南子慕浑然不怕,觉得他们区区凡物,还能将自己如何?
“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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