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商议了一会儿,时生当即就给了个准话,“成,那明日我去安排。”
金凤目的达到,站起身对时生拱手道,“多谢公子。”
时生摆摆手,“不必,老宋也是我手下得力的人,这事我自会替他做主。”
“宋捕头虽然带我的时间不长,却是个耿直的,他待我好,我就承他的情。公子,这事儿能不能交给我?”
时生无可无不可,“回头自然会需要你的解释。”
金凤再次道谢,便躬身退了出去。
时生很快地将事儿给安排了。
第二日,疾风作为时生的代表,便与大理寺卿说了时生对这件事的一些安排。杜卿很爽快的答应了,于是徐虎便带着大理寺卿的手书,去了京兆府与京兆尹密谈了许久。
此案又变成了大理寺与京兆尹联合办案。
对于这个结果,京兆尹自是乐见其成的。京兆府原本就人手不太够,指望着他们,这案子还不得拖到猴年马月呢。如今大理寺肯插手,他们自然是举双手欢迎的。。
疾风拿着刘大郎的户籍资料,将他与李氏曾有婚约的事情告诉了金凤。从他老家飞鸽传书的消息则说明,刘大郎一直钟情于李氏,为此曾经离家出走,还对处理家法。
疾风又拨出人手,暗中调查了刘大郎最近的行踪。得知案发当天下午他曾去过宋家,并与李氏悄悄在房内说了不少时候,没有人留意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刘大郎下榻的客栈离宋家不远,聚客栈小二反应,他近来常与本地的一个无赖联系。据说那无赖叫孙七,风评很不好。几日前曾因为聚众斗殴被关进了京兆府大牢里,如今还在吃牢饭呢。
金凤从疾风处得到调查结果,有些焦虑的问,“宋家那边有什么结果?”
疾风拍拍她的肩,宽慰道,“放心,那边结果早出来了,据他们说,地窖中有一些可疑的血迹。的确是发现了有人曾躺在上面的痕迹。书房的打斗很明显,暂时不知疑点在哪儿。不过后院的草丛有拖拽的痕迹,虽然不太明显,但能证明近日有人曾在那里被拖行过。”
“还有灶房呢,别忘记了。”金凤提醒,“不知道他们家中可还有其他痕迹,还请你们费心。另外,与刘大郎经常碰头的那个无赖,也该好生调查一番,万不能随便放过了。刘大郎来京城时间不长,能用到的人有限,孙七就是一个突破口。。”
疾风赞许地笑了笑,“傻丫头,大理寺办案自然是精细的,这还能想不到。宋家那边现在在重新调查。至于那无赖,死活也说不出案发当日的行迹,你说可疑不可疑?”
“此人倒是奇怪,”金凤追问道,“他有没有什么特别擅长的事情?”
“要说擅长,跑得快和凫水是他拿手的。他常被人追打,不过到现在还能活得好好的,应该就是因为跑得快吧。他是河边长大的,很擅长凫水,等闲在水中没人能追上他。。”
当天下午,在宋家灶房里发现了一件血衣和一块青砖。
“都混在柴火堆中,看来事还没有处理掉。这事儿亏得是小柳仔细,帮着一起寻找。不然可能得漏掉了。”疾风难掩欣喜。
金凤轻吁一口气,露出一个满意的笑来,对疾风道,“这事儿表哥先不要声张,我自有用途。这案子该结了。”
“你说的可是真的?”疾风闻言,很是欣喜,赶紧确认一遍。
“骗你的。”见疾风险没翻脸,金凤笑,“逗你玩儿呢。表哥忒实在了,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您哪,就把心放肚子里,回头看我的吧。”
疾风这才露出笑来,“可别胡闹了,我可禁不起你这般吓。那我明早将人都带到宋家,你帮着我审审看。”
第二日,孙七被特意从大牢里提出,穿着一身囚衣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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