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是惊诧,想着八成是恶作剧罢。哪有说人哪日死人就哪日死的。可如今相公果真出了事,不由得我多想一二。故此特来与大人说一声则个。”
京兆尹一听也是一时愣住。
这,这,这也太稀奇了吧,这哪里是妖道,简直是神仙好不好?
怕是神仙也没这么灵验的,该叫阎王才对。
京兆尹忙问,“可知那道士如今在哪?”
这个李氏却是不知的,她想了想方道,“我不与那人相熟,只知道相公是在大理寺门口遇见的那人。听相公说,那人与阿凤是熟的,不然相公也不会贸然与那人说话。不若大人问一问阿凤吧。”
京兆尹得了这条线索,自然是立刻要与金凤求证的。
金凤一听他提到灵芝,心下一惊。她与灵芝几次相逢,对他的底细却是不清楚的。且此事又有些诡异,金凤正是担心会连累灵芝。谁知京兆尹就问起了他来,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不过,他二人争吵的时候是在大理寺门前,川流不息的街上,多少双眼睛都看见了,定也是瞒不过京兆府的耳目的。不若由她说清楚也好。
金凤理了理思绪道,“大家都以为灵芝道长与我相熟,这却是误会了。我并不清楚道长的身世,我们不过是几面之缘,有些缘法罢了。”
见京兆尹并不太相信,金凤叹了一口气,只得说,“灵芝道长对我有救命之恩,且他擅长相面,他的话向来灵验。以前我也不信鬼神之说,但他于我是个例外。虽然这次的事情有些蹊跷,但我敢保证,定是与道长无关的。”
京兆尹又问起他们相识的过程,“你们是何时认识的?”
金凤道,“我与道长是在平安县相识,道长云游四海,神仙一样的人物,向来与众不同。我们初识的时候,道长也说过我有血光之灾,还赠了一个护身符给我。后来那护身符果真在危急时刻救了我一命。”
金凤是真心实意替灵芝说话,京兆尹却听出了几分其他的意思,“这么说,那灵芝是见人就会说血光之灾的?”
金凤一噎,“道长并不是故弄玄虚,他几次出手救我,的确是有些道行的。他既说了血光之灾,想必是看出了什么。道长一向直率,定然是窥见了天机吧。”
京兆尹便问起灵芝的落脚处。金凤有些为难道,“道长是江湖人,居无定所。不过道长当日曾说,若宋捕头找他,他还在那条街上等着。”
有这句话便够了,想着那道士与此案关联甚大,京兆尹赶紧着人去街上寻人。
他们回来得很快,因为灵芝实在是很惹眼的一个人。虽然他穿着道袍,整个人身上那种鹤立鸡群的气质,实在是让人忽略都难。
灵芝见到衙役过来说京兆尹有请,心下已经知晓缘故。灵芝颇有些伤感地想,果真是没逃过。还真是好人不长命啊。也不必他们多说,他很痛快地跟他们走了。
京兆尹见来人是一个年纪轻轻的道士,生的是面若冠玉,长眉凤目,俊雅脱俗如神仙,心下便已有几分欢喜。
与他说起话来也格外的温和,京兆尹问,“你与那宋捕头以前相识?”
灵芝微微一笑,“相逢便是缘,怕是前生的缘法吧。”这话的意思是,这辈子没见过。要见也是上辈子的事儿了。
京兆尹颔首,“你那日为何要说他阳寿已尽?”这话是不是有诅咒他的嫌疑?无冤无仇的说这话可不是找抽吗?
灵芝淡淡瞥他一眼,心里有些不满,不疾不徐道,“贫道是出家之人,自然要实话实说。且那人又是金凤的朋友,我既看出来了,岂有不告知一声的道理。”
京兆尹被他这句“实话实说”给噎到了,实话也不是这么个说法好不。京兆尹好奇地问,“你怎么看出来的?”
灵芝用看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