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生问,“怎么,你们认识?”
金凤颔首,“她就是王账房的妻子方氏啊。”一边的疾风也连连点头。
听到这里,屋里几人再也无法淡定。就连田氏也忍不住问道,“王账房,是州里的泰和商号的王账房吗?”
金凤颔首,“是的,那件案子出了之后,我便去州里调查过。正是方氏本人接待的我,我敢肯定此人便是方氏无疑。”
时生反问,“你又如何能知那日的方氏不是人假扮的呢?”
金凤一时语塞,她确实没想过这个问题。
时生拱手对赵思贤道,“此人身份存疑,我须得与上边联络一二,这件事暂时交由你们处理。不过我有一件事需要金凤替我确认。”
金凤好奇道,“何事?”
时生便用眼神示意了田氏。田氏会意,从怀里摸出了一根绣花针,交与金凤道,“这便是袭击我的人所用的暗器了,时生公子让金凤姑娘看一看,可认得?”
金凤将针捏在手里,端详一阵,突然神色大惊。
“这针,似乎是薛家神针呢。”
时生听她所说不差,心里稍微安定了些,颔首道,“你知道就好。”
金凤却听得有些胆颤,心里愈加忐忑。
这薛家神真是薛二娘亲自交给她的。既是绣花针,又是上好的暗器。能使它的人寥寥无几。看来这件案子还与薛家后人有关。
金凤不由得头疼欲裂。
时生扫了一眼众人,面上越发严肃,“关于这方氏的事,请大家守口如瓶,暂时不要透露出去。”
众人哪敢说一个不字,均是唯唯。
赵思贤立刻反应过来,补充道,“关于鬼面的事情,也不要说,免得又引起一场风雨,倒中了小人的计。”
众人又是唯唯。
说道这里,大家也没什么好说的,于是纷纷离开。
时生如此安排过后,拉着田氏到赵思贤面前道,“这个人暂时不能露面,就留在我那边吧。”
赵思贤哪有不乐意的,且那田氏身手那么好,县衙的大牢也不见得能关住她。他不愿意惹麻烦,当即就爽快地答应了。
说好后,时生便带着自己的人回到了客栈。他掏出藏在袖子里的画布,看了一眼。轻轻地牵了牵嘴角。
然后找来田氏问了些问题,二人在屋里密谈了些什么,于是匆匆换上衣服,骑上快马便出了门。
金凤注意到他离开,好奇的问疾风,“这是要干嘛去呢。”
疾风笑,“必是为了方氏的身份吧。这边有公子的人,很快便能摸清方氏的来历。”
说起方氏,金凤不禁有些怅然。几天前还好好的活着,还与她聊起她二娘来着。怎么几日过去,就这么死了?人生太无常了。
“哎,我真是不能信的。那样和善的一个人,居然死得这么惨。”
疾风道,“不过是别人的棋子罢了。哪个主妇会这一首上好的易容术?没准儿是一个暗桩也不一定。”
金凤还是头一回听他如此说,好奇的问,“你是什么意思?”
“方氏这人背后有人,就不知道到底是谁故意要她打进泰和商号。”
“那王账房也是吗?”
“这个不太好说。”
金凤想到一事,不由得摇了摇头,“哎,照你这么说,那方氏岂不是一个人分饰二角,既要做王账房的妻子,又要扮作那红衣女郎。那日王账房也是在船上的,他怎么没发觉呢。”
疾风笑,“最高明的易容,是会连着神态语气都丝毫不差的,要瞒过别人的耳目并不是不可能。且那红衣女不过是偶尔出现,要瞒天过海自然也是可以的。姑娘没见过更厉害的,还有的一人分饰好几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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