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帮的大管家焦禄好像也问过。”凌一天对这个问题似乎不感兴趣。
“可是我还想问一遍。”焦荣的口气也不软。
“我还是那句话,”凌一天道:“焦坤仪他该死!”
“是不是你杀的?”焦荣不想放过这个问题。
“我说不是我杀的你会信吗?”凌一天道。
“以你凌一天的江湖威望,你要说不是你杀的,我没有理由不相信。”焦荣道。
焦荣的这句话说得很坚定,看来他心早有了答案,既然到了这个份,他也没有必要再藏着掖着了,该解决的问题总要解决,他不能让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盐帮。
“帮主,”在一旁的巴德尔不干了:“老帮主死的不明不白,不能单凭一句话想撇清。”
“这么说不管我怎么说,盐帮都认为这件事是我干的了?”凌一天微微一笑。
焦荣心里这个气呀,他好不容易把凌一天僵在那里,眼看着凌一天要开口,他这么一搅和,按照凌一天的脾气,他才不在乎你是不是认为是他干的,这样一来,这事情的真相又要变的遥遥无期了。
“不得无礼,”焦荣不好当别人的面训斥自己的手下,但威严还是有的:“凌前辈是江湖高人,岂是你们所能随便想象的。”
焦荣是想打个圆场,还想把这话拉回来,但巴德尔似乎却要将这愣头青做到底了。
“老帮主的事儿还没完,现在蔡堂主又遭了难,”巴德尔说的又恨又动情,完全没有在乎焦荣的阻拦:“今天这事都得说清楚!”
“住口!”焦荣是相当的没有面子,堂堂的盐帮帮主在说话,老有人出来搅局,这焦荣的脸色不好看了。
“哈哈哈,”没等焦荣多说,程驼子已经乐了:“这是什么天下第一大帮啊,帮主被人杀了不知道是被谁杀的,现在一个堂主被杀了,还是不知道凶手是谁,这你们家死了人都来问老凌,是你们认定了是老凌杀的,还是老凌是你们家的总管啊?哈哈哈,好笑!”
看似程驼子嘻哈胡闹,但仔细琢磨句句在理,围观的那些江湖看客里已经有人发出了笑声。
“死驼子,这管你什么事?”这巴德尔仗着自己膀阔腰圆,对着身形瘦小,还驼着背的程驼子根本不放在眼里,站起来虎目圆睁,拉开架势要动手。
程驼子是什么人呀,他是无事也要找点事的人,现在事情找他了,他那有躲的道理呀,他可不管老凌愿不愿意,也不在乎巴德尔手里拿着什么家伙什,身子一拱,窜了出去,“地通阴元掌”的一招“神龙探海”拍向巴德尔的前胸,巴德尔也不含糊,后撤一步,大刀一横,直接朝程有良的掌削去,程有良当然不会被他削,单掌一翻,竟然拍在了巴德尔的刀面之,借这一拍之力,身子也随即旋转,向前的势头一点都没减,旋转他的驼背重重地撞在巴德尔硕大的身躯,巴德尔被撞得后退四五步才拿住身形,而程有良一个空旋转已经稳稳的落地,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多了一柄黑漆漆的家伙,说铲不像铲,说镐不像镐,似棍非棍,套管一拉,可长可短,这是鬼算神驼赖以成名的神秘兵器“降鬼杵”,盗墓用它,修建机关用它,打架也用它。别看这点家伙,挖、铲、掏、铣、撬、推、拉、钩等无所不能,挖地盗墓也罢了,但他使起这件兵器,也像是在盗墓,东刨西撅,刁钻古怪,阴风习习,让你有说不出的难受。家伙在手,他不会给巴德尔任何喘息的机会,手的“降鬼杵”一摆,即刻与巴德尔又打在了一起。
焦荣虽然气巴德尔意气用事,不听招呼,但他更气程驼子程有良尖酸刻薄,他既想让巴德尔挫一挫程驼子的锐气,也想让程驼子给巴德尔一个教训,犹豫之下竟不知要说什么,眼看着这两人打了起来。
对于凌一天来说可没有那么纠结,这个程驼子一言不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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