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老五他既然那么容不下我,就自己直接来好了,何必假借他人之手呢?”对于大家已经心知肚明的事云敦良已经忍不住了。
“那是他们还没有十足的胜算,”林燕山道:“或许他们还是要面子,不想给人以把柄。”
“那既然这样,我现在就去找他们去!”云怀德站起来愤然道。
“你先坐下,”林燕山道:“你以为你去他们就能承认啊,这后面还有诸多事情没有查清,弄不好会把整个云林堡弄得四分五裂,这不是你爹所愿意看到的。”
“唉!”云怀德也重重的叹了口气。
“云林堡不幸,让二位见笑了。”林燕山对俞承泽夫妇微微一笑,有些尴尬。
对于云林堡内的事,俞承泽夫妇自是不好插嘴,但他也感叹道:“谁家都有难事,但再难的事也会过去。好啦,不说这个了。”
毕竟云林堡发生的事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林燕山也不想多谈,借着俞承泽的话正好转移话题:“怀德,你们是怎样碰上俞大侠他们的?”
云怀德道:“出去了这几天,对家里我也不是很放心,那边一有了一些结果就急急往回赶,算计着正好深夜到家,也不会碰上谁,谁知道我们在堡外居然碰到了俞大侠夫妇,是他告诉了家里发生的事,说是危机已过,让我不要急于回去,在外静观其变,也算是和里面有个策应,所以天明以后我才找人给您送的信。”
“是啊,确实也巧,”俞承泽道:“那伙黑衣人撤走之后,我看堡里的人人都往这里赶,我们与诸位也不相识,怕引起误会所以我们也就悄悄离开了,本想继续追查那伙黑衣人的底细,没成想出堡不久就碰上了两位贤侄,还好我们在苗疆一起待过两天,否则也可能当面错过。”
“那些人暂时不追查也罢,”林燕山道:“根子出在堡内,如果堡内的问题无法解决,外面再费多少力也无济于事。”
“林二侠这话说得不错,”俞承泽道:“医病还得医根,堡内的事还得多加小心。”
“正是,”林燕山道:“难得在云林堡见到俞大侠夫妇,您二位是当世大侠,见多识广,正好请教解目前云林堡困局之法。”
“林二侠客气了,”俞承泽道:“我夫妇二人闲云野鹤惯了,也很少过问江湖门派之事,再说这是贵堡内部的事,我们外人恐怕多说无益。”
俞承泽知道江湖纷争复杂,但门派内部的事更是难以说清由头,江湖上大家也普遍忌讳对门派内部的是非插手,所以他也想置身事外,不想过多干预。
“俞大侠,”靠在床上的云敦良急道:“自从十多年前您帮了大哥化解了云林堡的危机,在我们心里,对云林堡来说您早就不是外人,尽管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但我们对您二位确实是仰慕已久,云林堡的事您还是要指点一二。”
云敦良由于说得过于激动,又剧烈的咳嗽起来,柳欣欣赶紧过来,又是给他喝水,又是给他抚背,弄得大家一阵紧张。
对于俞承泽来说,客气一下是必要的,看在云敦复的面子上,这个忙也是要帮的。
“云六侠您不要急,你的身体要紧,”俞承泽道:“既然大家不把我们当外人,那我就帮着一起分析一下。林二侠,这堡里的防护是谁管的,为什么敌人进来了那么长时间都没人发现?”
“俞大侠有所不知,”林燕山道:“云林堡虽说在江湖上也算是个大门派,但主要还是通过云林镖局做生意,除了重要的镖物和府库把守比较严之外,对其他部位都只是例行的巡夜察看,防止起火,防止一些外人闯入,并没有一些门派的森严和重重机关。这些天该玉涣当值,我暗地里派他和怀德去骑龙山一带,这两天堡里我自己夜里会关照一下,昨天被霍子玄一搅,稍一分心就出了这个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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