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走了,你怎么办?”
“我就算拼上一死也无妨,但不能平白无故的被人诬陷,背上这么一个耻辱的罪名!”陈推之握紧了拳头,脑门上汗珠子比拳头还要大,滴答滴答的滚落下来。
李观鱼半开玩笑的说:“你一个人势单力薄,还不如跑路算了。”
“油饼,还有油饼他娘都在镇子上,我不能跑,我行事坦荡,决不能背上恶名声·······”陈推之惨笑一身,暗道:你们还真是心大,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
李观鱼笑了笑,说道:“上马,去棋盘镇!”
“你是·······”陈推之惊讶地看着他。
“我叫李观鱼,从稷下学宫而来。”李观鱼道。
“稷下学宫?”陈推之皱了皱眉,稷下学宫在凉州,距离棋盘镇几百里,于是面带疑惑的问道:“负笈游学?”
圆脸汉子哈哈一笑,说:“陈先生,这里可就说错了,这四位来自稷下学宫的青年才俊是来帮助我们的。”
陈推之甩了甩脑袋,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帮助我们?”
“你还记得沈老先生经常说起自己在稷下学宫有个好哥们吗?他们四位就是老先生那位好哥们的学生。”圆脸笑呵呵。
陈推之一拍脑门,“以前沈老说起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他老人家吹牛皮呢。”
“走喽。”李观鱼等人继续前行,没走多远,就可见棋盘镇巍峨悬楼。
悬楼边上也有人把守,见二十多人突然出现,几乎是习惯性地抽出兵刃拉开架势,做好战斗的准备,可看清楚他们的衣着后,对方也长出口气。
时间不长,两名身着黑色盔甲c背披黑色披风的大汉向李观鱼这边飞快跑来,等到近前后,先是打量了他们一番,然后面带冷峻地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李观鱼没说话,其他人也都沉默,见他们不语,两大汉颇感不耐,其中一人又问道:“你们谁是老大?说话!”
对方气焰颇盛,李观鱼心生不满,皱起眉头。
两名大汉瞅着李观鱼,其中一个笑道:“你是哑巴?”出言调戏,惹来一阵哈哈大笑。
王胖子一听两人对李观鱼不敬,立马撂挑子不干了,挺起胸膛怒道:“妈了个臀的,你他娘才是哑巴,傻乎乎的。”
李观鱼看了那几人一眼。
一大汉不悦道:“你瞅啥?”
“瞅你咋地?!”
“再瞅一个试试?”
李观鱼上前一步,“试试就试试。”身形一动,已经出现在两人面前,一人脸上挨了一巴掌,趴在口路中央。
“老子最讨厌和人对台词,你不知道啊。”不管是江湖之远还是庙堂之高,与人方便,与己方便,但若被人欺负到头顶,李观鱼也不介意超度一下他们。
李观鱼一行人刚接近棋盘镇的悬楼,还没等往里进,从内里先冲出一大帮人马,起码有数百之众,黑压压的好大一片。
为首的一人,五十出头的年纪,长得虎背熊腰,满脸横肉,往细了看,一对豹子眼,闪闪发亮,尤其右边脸颊一道伤疤直通下巴让人印象深刻,一看就是个夜能止小儿啼哭的主儿。
此人见到李观鱼,刚才被吓跑的三人手指着李观鱼,怒声说道:“老大,就是他们!就是他们救下陈推之那老不死的,我看他们都是一伙的!”
凶恶大汉脸色阴沉着,看也没看他们三人,等到李观鱼一行人走至他前方不远处,他目光如电,在李观鱼等人身上来回打量。
凶恶大汉面无表情地问道:“就是你们劫走了奸细?”
李观鱼多少已猜出大汉的身份,他提马上前几步,而后勒住马匹的缰绳,回头看上趴在马车上的陈推之,对凶恶大汉含笑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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