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一块,整个鼻头塌陷,猩红的血顺着伤处涌出。
“嗷吼!”
角熊吃痛至极,发出惨痛叫声,而后庞大的身躯站立不稳,摇摇晃晃后倒下。
熊的弱点就是鼻头,遭受重击很容易就会陷入昏迷。尤其是祁山这一击,将其鼻梁打断,上颌骨塌陷,更别提其中的鼻甲,早已粉碎,脑部遭受震荡。
角熊的身子软了下去,鼻头血流如注,看着凄惨,没了先前的威风。
一个对头寨子来说是灾难的凶兽,就这么被祁山三两下给解决,谁也没想到。
“乖乖,晚上有熊肉吃了!”祁山拍拍手,围着昏迷的角熊转了圈。
他一点也没有跟凶兽大战的觉悟,好似刚才的一切跟他无关,风轻云淡。
“上一次咱们寨子猎到头凶兽山吼,还是我爷爷在的时候,那时我才十多岁,没有到有生之年还能再猎到一只。”
阿公将阔刃递给祁山道:“山里的规矩,这角熊是你的猎物,你来了结它。”
“我不用刀,我要这张完整的熊皮。”
来到熊首旁,熊躯好似小山横卧在地,哪怕处在昏迷中,周身也散发着只有凶兽特有凶威,普通的猛兽在此也绝对会吓的逃跑。
他伸出手,荧光在手上闪烁,攥紧拳头砸在角熊的脑门。
“嘭”
一声闷响。
角熊的身子不自觉颤抖挣扎了下,片刻就静了下来,熊首脑门出凹了下去,头骨已裂,脑仁也被拳劲绞碎。它昏迷中成了尸体,庞大的身躯彻底软了下来。
“好了阿公,晚上吃熊肉。”祁山面露喜色。
“哈哈哈,好好,凶兽肉内含血气精华,食之大补,让寨子里的小辈们多吃些,兴许过些时日还能有人开窍。”阿公笑道。
“这东西可真大,少说也得有个两千斤,光是凶威就让人胆寒。”
青壮们也围了上来,细细打量熊尸。
“那是自然,只是凶兽都是在大山深处,从不会离开领地,为何会跑到这里来?”
“怕是山中有大事发生,兴许是被别的凶兽夺了地盘,不得已跑出来。”
“不大可能,或许是真有什么事发生。”
“好了,收声,大伙儿把这东西抬回去,晚上就吃它了,好好给小辈们补补身子。”阿公说道。
傍晚,寨子中央空地。
全寨子的男女老少齐聚,围坐于巨大的火堆旁,女人们收拾着餐具,拿出各自的绝活,处理着熊肉,今晚主菜是全熊宴。
男人们推杯换盏,气氛甚是热烈。
祁山坐在阿公旁,身边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这个揉揉他的头,那个捏捏他的脸,一副稀罕样。
“我就说山娃这孩子,从小就跟别的娃不一样,你看,这个小的年纪就能猎到这么大的凶兽,长大一定了不得。”虎蛋他爹醉醺醺,不忘拽着身旁的人说道。
“还用你说,他七岁就能上山猎猛兽,他爹在他这个年纪都不行。”另外个汉子道。
“山娃他爹也是了不得的好汉子,可惜现在没个音讯。”
“山哥山哥,这角熊真是你杀的?”虎蛋刚在他爹那偷喝了口酒,这会儿说话大着舌头。
“山哥,下次上山带上我好不好?我也想猎猛兽。”鼻涕娃眼馋的望着熊肉,恨不得这会儿就吃。
“不要急,你们先好好打熬身子,再过个年,等你们根基打好了,便能让大人们领着进山狩猎了。”祁山说道。
说话间,场中妇女们已经将处理好的熊肉端了上来,霎时间,场中肉香四溢。
“小娃娃们只能吃三块,多了不行,这熊肉血气太旺,别被精气撑着。”阿公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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