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苦闷之事全部说了出来,说完之后,韩毅只觉心头大畅,放松了许多。
“年轻人之间相互爱恋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既然你喜欢你师妹,那就去找她,和她说清楚,何须如此犹豫,放手去做,不要在乎这么多,既然你猜不透她的心思,那就去问,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别等到失去之后才幡然醒悟,那时只怕后悔也没有用。”中年儒生道。
“若我师妹不原谅我怎么办?”韩毅追问道。
“没有所谓的原谅或不原谅,若你真心喜欢你师妹,你就应该拼尽全力去追寻,若她也真的喜欢你,就算口头上说讨厌你,但心地还是很在乎你的。”中年儒生解释,接着又道:“至于你师兄,我想,人都是会变的,比如我,或许下一次我们见面便是兵刃相接,你现在想不明白你师兄为何会这样,不如不想,终有一日你会知道那其中的真相,苦苦探寻只会增加你的烦恼。”
韩毅皱着眉头道:“为什么我们下次见面便会兵刃相接?”
然而那中年儒生却并不答话,只是笑了笑,又道:“而你所说的魔教功法,我想这也不是什么问题,功法自创立以来就是给人使用的,并没有什么正魔之分,正魔也不过在一念之间而已,你说的那功法既然对你有益,对他人也无害,为何不去修炼呢,等时间一久,你师父自然会理解你的。”
听到这些,韩毅心中释然了许多,然而他却更加疑惑,为何这中年儒生会这般劝导自己,对自己好像也没有恶意,于是韩毅很好奇,问道:“你为何会给我说这些?”
中年儒生听了这话,看着韩毅面容,眉宇间与那人很是相似,道:“你叫韩毅,你父亲叫韩云逍是吗?”
“你认识我父亲?”韩毅有些惊讶。
“我自然认得。”中年儒生看向远方,接着又缓缓道:“你父亲曾是我的师兄。”
这回答可让韩毅大吃一惊,于是道:“那你是谁?”
“呵呵,我姓杨名青松。”杨青松道。
韩毅在脑海里思索了半天,也想不起来这个名字,应该是没有听他父亲谈论过,因此道:“那我在逍遥峰怎么从来”。
杨青松见韩毅如此表情,知他心中所想,于是道:“怎么从来没见过我是吧。”
韩毅点了点头,只听杨青松又道:“我是宗门内的一名弃徒。”
“弃徒?”
“对,是弃徒,也可以说是我自行离开宗门的。”杨青松看着身后随风晃动的竹林,似在回忆,片刻后,又道:“听我说个故事如何?”
韩毅心想左右无事,听听也好,于是点头应道:“好。”
只听杨青松娓娓道来:“我自幼父母双亡,和妹妹清音相依为命,当时恰好正魔两道对战,不得已之下被迫辗转流落各地,幸得我师父路过看见,心生怜悯,才把我俩收入宗门,之后我妹妹拜入半月峰,我被师父收入门下。那时你父亲是大师兄,我排第二,后来你师父许义城拜入逍遥峰,排行第三,再之后我师父收下你的师娘梁雨莲,排第四,那时逍遥峰加上师父总共也才五人。”
“我还有师祖?怎么从来没见过?”韩毅问道。
“你师祖十年前便已仙去。”杨青松道。
韩毅仔细回想了下,十年前自己入门不久后,宗门好像的确有大事发生,并且那次悼念仪式整个宗门都参与了进去,只是时间过去已久,杨青松不提起的话,自己都快忘了,没想到当时便是自己师祖离去。
接着杨青松又说道:“那时你父亲资质极好,修为达到形神初期时,我师父便将逍遥峰主之位让与他,然后我师父便不管宗门之事,成为太上长老,也就在那时,我瞎了眼,让妹妹嫁给了藏剑峰秦阳那个畜生。”说到这里,杨青松手握着墨笔吱吱作响,怒目切齿般的看着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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