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不由得再一次泛起阵阵抽痛,犹如刀绞,蚀骨钻心深入骨髓,疼的令人窒息
一段感情就算不是爱到骨子里,但是想要忘记,真的好难!更何况她和韩承宇相识多年,相爱也有两年。
“嗯哼?活春宫?有意思。”
失魂落魄的苏荨恍然回神适才发现,不知何时宫墨已然站在她的身侧,左手插在裤兜里,笔挺而立,右手端着红酒,举止尊贵高雅,睥睨众生的眸光注视着她,似笑非笑。
“走开!谁允许你窥探人了?!”她暴跳如雷的吼着。
一怒之下将手机摔在了床铺上,怒气冲冲的走进了浴室里,然后“嘭”地一声重重的关上了浴室门,气急败坏。
浴室里,寂静无声,静谧的掉落一根针都能够清晰听得见。
她卸下伪装,步履虚浮的走到洗脸池旁,双手撑在台子上支撑着软弱无力的身子,透过镜子看见自己憔悴的面容,颓废而又挫败。
泫然欲泣的抽了抽鼻子,看着镜子里可怜兮兮的自己,说道:“苏荨,哭什么?不就是个男人么,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男人还不好找么?!”
伸手擦拭着眼角的泪水,无意中透过镜子看见左手上的戒指与颈部的项链,情不自禁的心头一颤,心口窒息般的抽着。
深吸一口气,闭上了双眸,素白如葱的手紧紧地握着项链,猛地一用力扯断了项链,看也不看的扔进了垃圾桶里,随之一起扔进去的还有一枚戒指,一枚象征着美好‘爱情’的戒指!
她苏荨是个专情的人却也是个薄情的人!
“哗啦啦——”
将毯子扔在了一边,打开花洒开始冲洗着,她觉得浑身上下只要是被韩承宇触碰过的地方都腌臜,恶心!好在她一直守身如玉,若是不然,只怕此刻连死的心都有了!
拧开了沐浴露,生生的挤出了半瓶的沐浴露开始在身上不停地揉着搓着,霎时间,浴室里泡沫纷飞
“啊!哎呀”
突然,浴室里传来了一道尖叫声。
正在品酒的宫墨愣了一瞬,放下高脚杯健步如飞地冲进了浴室。
但见,浴室内泡沫横飞,宛若冬日里皑皑白雪落了厚厚一层,毫无落脚之处。
而苏荨就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一双乌溜溜的眼珠子滴溜滴溜转,疼的龇牙咧嘴的倒抽着气儿。
他急声问道:“你没事儿吧?”
“你问的不是废话么?是不是摔死了才叫有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疼的火冒三丈,反驳着。
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此时的姿势有多撩人,半跪在地,脸色淡淡晕红,湿漉漉的长发凌乱的散在胸前,将那片风光半遮半掩,还有那洁白的泡沫,一团一团的漂浮在那雪白粉嫩的肌肤,说不出的诱惑。
宫墨眼底很快就萌生了浓烈的,而苏荨偏偏还未察觉,嗔了宫墨一眼,便嘟囔了几句,揉着自己的脚腕。
这一眼,极具风情,宫墨越看便越觉身上火热,看向苏荨的眸子也变得浓郁了起来,轻抬脚步,欲上前,恰巧这时苏荨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宫墨这才住了脚步,冷静下来,咽了咽口水,“需要帮忙吗?”一出声,才发现那声音沙哑得厉害。
宫墨有些尴尬,偏偏苏荨还未发觉,反转头皱眉问道:“你感冒了?”
看着苏荨那迷糊的模样,宫墨只觉好笑,轻轻摇了摇头,眼中也恢复成之前的一片清明,看向她脚腕,已经红肿了一片,忧心道:“赶快洗完,我送你去医院。”而后转身离开。
身后立马就响起了苏荨的怒吼声,“宫墨你混蛋!”
宫墨听着苏荨那咒骂声,悻悻地摸了摸鼻子,低声喃语,“还有更混蛋的事呢!”而后无奈一笑,下了楼,寻了个佣人上去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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