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此事可万万开不得玩笑!”徐峁一个踉跄跪倒在地,“若是被有心人听去了,奴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瞧瞧你那怂样,有本宫帮你撑腰,你慌什么?”武落衡白了他一眼,“再者,本宫又没让你真的找人去杀,只不过是做做样子。”
“娘子此事万万不可啊!”徐峁哆哆嗦嗦地说,“圣人一向多疑,若是被看穿了”
“奴的性命尚且不提,只恐娘子招来杀身之祸!”
“既然是做样子,你就不会不让看穿么?”武落衡瞪了他一眼,“就你这样的,如何同本宫成就一番大业?”
“这”徐峁犹豫道,“奴着实是不敢”
“罢了,本宫也不强人所难。”武落衡把手里的茶盏拍在食案上,“方才那些话若是泄露出半个字”
“奴定当以死谢罪!”徐峁立刻跪伏行礼道。
“你记得便好。”武落衡起身往外走,房门外侯着纯儿立刻走上前行礼:“娘子,皇太子殿下同十八殿下来了。”
李鸿拱手行礼道:“娘子。”
“阿娘。”李清也行礼说。
“你们两人怎一同来了?”武落衡得目光的两个人之间辗转了一下,笑道,“也是来这儿听曲儿的?”
“儿路过绫绮殿时偶遇阿清,便一同来了。”李鸿拱手道,“儿便告辞了。”
“那妾身就不送了。”武落衡冲李鸿莞尔一笑,“鸿儿,有时间来含凉殿坐坐,你我二人切磋一下棋艺。”
“儿谨遵娘子懿旨。”李鸿低头致礼,转身离开。
“阿娘,”阿清看李鸿消失在坊外,偏头看着武落衡,“儿怎不记得您擅棋艺?”
“凡事那么较真做什么,为娘不过是随口一提。”武落衡轻笑,拉着李清的手往外走,“你这寄养在外的孩儿着实是不让为娘省心,莫不是又在迷路了吧?”
“阿娘,您是如何得知的”李清愣了愣,问。
“为娘如何不知?”武落衡蹲下身子,帮李清整理衣领,“你这左右不分c东西不明的性子跟刚入宫的我像得不是一点两点。”
“阿娘也曾迷路?”李清来了兴致,完全忘了自己要质问武落衡的事情。
“那是自然。”武落衡站起来,重新牵起李清的手,“若为娘如今一个人行走这宫道,怕是仍要迷途呢!”
“阿娘莫不是在安慰儿?”李清蹙眉,他不觉得武落衡会是个容易迷路的人。
“为娘为何要骗你?”武落衡驻足看着李清,正色道,“清儿,你要记得。”
“这普天之下,谁都会骗你,但为娘绝对不会。”她蹲下身,把李清抱进怀里,“为娘绝不会骗你,绝对不会。”
“儿信。”李清伸手搂着武惠妃的脖子,应声。
“这才是我的好清儿。”武落衡莞尔一笑,捏了下李清的脸,“若你一时鬼迷心窍做了些错事,被你阿爷责罚时,一定要说是为娘指使你做的。”
“娘不求别的,只求你一生顺风顺水。”武落衡抱着李清起来,“无论是谁要与你争抢,为娘都不会让的!”
“娘子倒是要成大事之人。”
一个声音幽幽地飘了过来,武落衡回头,一个穿了一身老树皮色圆领袍衫的人信步走了过来。
“李中丞,别来无恙。”武落衡看见那人后,行了一礼道。
“娘子这便是折煞奴了!”李林甫虚扶了一把,说,“娘子身份证贵,奴岂能受娘子的礼?”
“李中丞说笑了,你是李氏宗亲,论起辈分来,陛下还应称呼你一声叔爷。”武落衡笑道,内眼角向内弯了弯,“不知叔父到访有何贵干?”
“娘子这是铁了心要折煞奴了。”李林甫又施了一礼,“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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